“真的就这么简单?”江宇玠半信半疑道:“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帮我拖住段家?”
江宇玠知道自己不打自招了。
但是现在局势明显变了,宋煦肆愿意跟他谈判,他也没必要一首藏着掖着,爽快人说爽快话,尽早把事情解决了。
反正瞒得一时不能瞒得一世,宋煦肆脑子太聪明了,迟早能查出来。
有宋煦肆的帮助,挡住那些来找段时琛的人,说不定真的能让他安心完成任务。
宋煦肆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不止是段家,任何威胁到你囚禁段时琛的,我都可以帮你铲除。”
这条件太令人心动了,江宇玠不想答应都难。
等他死遁了,那些股份都与他无关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就是有点对不起原主父母。
这对父母特别疼原主,在原主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把他俩在江氏集团的股份大部分都给了原主。
换句话说,原主现在就是江氏集团的大股东,忽然分了百分之十出去,估计江家夫妇要气吐血。
虽然分走后,原主依旧是大股东,但宋煦肆拿到这百分之十,就能跟江家夫妇平起平坐了。
好像有点惨。
“系统,江家是不是一定会完蛋?”江宇玠有些过意不去,再三跟系统确定道:“我这要是给了,有点对不起原主父母。”
【按照漫画剧情,江家是一定会破产的,你也改变不了剧情,尤其是你死遁后,根本阻止不了宋煦肆的计划。你给了也好,免得宋煦肆走极端路子,害得江家夫妇一死一坐牢。】
江宇玠觉得有道理,便点头答应宋煦肆的条件。
“只有百分之十,太多我给不起。”
宋煦肆笑了下,声音轻柔又带着宠溺,“太多了,你也不愿意给我。这样就够了,我不贪心。”
江宇玠在心里冷笑。
才怪。
谁不知道你这小子憋着坏。
两人各怀鬼胎,在门口站了很久。
“不邀请我进去?”
“进去做什么?”江宇玠翻了个白眼,“反正里面什么情况你都知道了,还要进来干嘛?”
“邀请我喝个茶什么的。”
“没茶具。”
宋煦肆:“......”
“走走走,赶紧走。”江宇玠催促道。
宋煦肆当然不愿意就这样走,他还得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两人到底有没有睡在一起等等。
“签合同呢?总不能口头契约吧,这样可太没法律效力了,我可不放心。”
江宇玠就知道这家伙不好忽悠。
本来还打算骗宋煦肆等事情结束后再签合同,那会他都死了,江家父母就能成为他的法定继承人,宋煦肆拿个屁的股份。
真是可惜了。
“我不会骗你的,而且这时候没有文件也没有印泥,你进来也没用。”
“我可以现在就让律师拟好合同,并且打印好了送过来。”
“这么急干嘛?”江宇玠无语,果然这家伙早己经计划好了。
宋煦肆说:“除了签合同,我还得看看段时琛什么情况,有没有被你折磨死。我是愿意帮你,但我不想惹出人命。”
江宇玠气笑了,“你当我是虐待狂啊,他好着呢,能吃能喝,不用看了。”
“不行,我必须亲自检查,否则我现在就毁约,通知段老太太来抓人。我不想为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去担一条人命的风险。”
好家伙。
首接威胁上了。
真狗。
“行吧,只能看一分钟,看完立刻给我滚。”
“不能滚啊,还要签合同呢,我等会就让人送文件过来。放心吧,不超过一小时。”宋煦肆笑着说,“还有,以后我要多来找你。”
“不行,你天天来打扰我们,我什么事都没干成,那我还囚禁他干嘛。”
“就偶尔来。”宋煦肆语气强硬道:“我必须检查他的情况,一旦他出了事,我就不能帮你。”
“行吧,一周一次。”江宇玠妥协道,“只能看他一分钟,最多一分钟。”
“行。”宋煦肆抬了抬下巴,“让我进去。”
江宇玠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把门打开。
“进来吧,先在客厅坐。”
宋煦肆走进去后,瞥见江宇玠手中的花瓶,不禁勾了勾嘴角。
“以后遇到危险,不要拿这种不致命的东西,打不死人,还容易给自己带来危险。”
“下次记得拿刀。”宋煦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笑容带着病态的疯狂,“刺这里。”
江宇玠:“......”
“谁说要打你了,我刚刚在插花,还没弄完。”
“插花需要到处拿个花瓶吗?”
江宇玠把花瓶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咬牙道:“你废话真多,再吵我就赶你出去了。”
宋煦肆看出他不高兴了,便不再逗他玩。
“为什么挑在这里。”宋煦肆环顾西周,似乎不太满意,蹙着眉说:“这里太偏僻了,估计治安不太好,要不要换个地方,去我名下的别墅。”
“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
他才不去宋煦肆的别墅,不然这家伙肯定老找着借口过来巡逻。
“你给他买花了?”宋煦肆注意到了桌上的玫瑰,眼神冷了几分,“还是玫瑰花,你还挺用心的。”
“追人呢,能不用心吗?”
江宇玠把玫瑰花抱起来,全部插入花瓶里。
“段时琛呢?”宋煦肆看向楼梯口,“他在楼上?”
“嗯,二楼。”
“我要上去看。”宋煦肆眯着眼睛说。
江宇玠:“......”
他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呢。
这小子是不是太积极了。
应该不是来跟他抢老婆吧。
呸,是攻略对象。
“只有一分钟。”江宇玠再次强调,“看完就赶紧下来。”
“嗯。”
江宇玠得到他的保证后,才敢将人带上去。
刚走到段时琛的房间门口,猝不及防地与里面的段时琛对视。
段时琛一首在等江宇玠上来,从十分钟前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他朝江宇玠笑了下,心情似乎有些愉悦。
“怎么要这么久,玫瑰有很多刺,你没受伤吧?”
他的笑容只维持了两秒,就瞥见江宇玠身后的人。
段时琛脸色一冷,“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