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墨看了一眼时间,没再说什么话,只是拍了拍赵空城,催促赵空城先别计较这些,把人先送到。
闻言,赵空城重重地点了点头,重新启动车辆,车子飞快的在路上穿行,走的全是各种小路,那个急转弯,叶蓁只剩下一个感觉,就是晕晕的。
温祈墨拎起小白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冲击力太大晕过去了,就将小白还给了叶蓁。
叶蓁抱着小白,看着前面的两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忍住想吐的欲望,敲了敲靠背。
“两位,你们谁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温祈墨还在思考怎样才能不伤面子的跟叶蓁说出目前的情况,开着车的赵空城却没想那么多,一张嘴全给叶蓁秃噜出来。
“叶小妹,我们现在送你去今年的集训营,都怪队长忘记通知你了......”
叶蓁听完赵空城的话,脑海更疼了,一只手捞住晕了的小白,一只手摸上了额头,不停地深呼吸。
“你们两个立刻停车,送我回去!”
赵空城透过后视镜看着叶蓁的状态,下意识的车速提的更快了,完全无视了不能上山的条例,闯了进去,若不是看着车牌眼熟,三人怕是成烤红薯了。
到了集训营门口,两人将叶蓁从车上架了下来,一气呵成的上车,关车门,开车,迅速地消失在叶蓁眼前。
只剩下站在门口风中凌乱的叶蓁以及飘的有些远了的回音告诉着训练营的人,人,他们送到了,快出来收货。
“叶小妹,稍后会有人给你解释了,我们就是个送人的,啥也不清楚啊。”
训练营的大门在叶蓁思考的时候缓慢拉开了,只有袁罡出现在了大门口,其他人都趴在原地打量着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袁罡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叶蓁止住了他开口的话,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了陈牧野。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就回来揍死你!”
“叶......叶蓁啊,是这样子的,之前咱们不就说好了,会有个老师教你吗?”
“说重点!”
陈牧野对上三双同情的眼神,唰的一下转身,不想看见那几个活宝,然后又温言细语的跟叶蓁解释起来,看的身后几人嘴角不断抽搐。
队长还有这么温言细语的一面啊?这声音也温柔了吧?这不会是拿叶蓁当闺女了吧?
几人眼里的讯息越来越多,交流的越来多,受到的震惊也是。
啊,今天也是饱受震惊的一天!
“所以你们谁都没有通知我?刚发现就把我送过来了?”
“是这样子的,不过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
“陈牧野你知不知道你们很缺德啊?也太不负责了吧。”
“是是是是,你说的是,我们改正,改正。”
“说的轻巧,我要在这鬼地方待一年,我工作怎么办?我行李怎么办?我朋友怎么办?”
“蓁蓁啊,你看我帮你调职好不?行李可能是没法送了,不过林七夜那小子带了整整两大行李箱,我做主你随便挑,你看行吗?
至于你朋友是指杨家吧?你放心,这个我们有经验,一定通知到位。”
“呵呵,你们的通知到位,那一眼假的东西,你们别给我吓着人了,这样让赵空城去,说我有事回西津了,过段时间就回来。”
“好的,我一定让赵空城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你安心留在集训营训练哈。”
嘟嘟嘟------嘟嘟嘟------
叶蓁话还没交代完,陈牧野就飞快得挂断了手机,耳边手机传来得嘟嘟嘟声音,叶蓁首接气笑了。
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叶蓁收好手机,抱着小白,转身脸上就挂着甜美可人的笑容,明媚到耀眼,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腕跟袁罡打招呼。
“你好,我是叶蓁,刚才不好意思打断你说话了。”
“叶顾问,你好!我是集训营的总教官袁罡,今后的日子多多指教。”
“袁总教官说笑了,我就是来学习了。”
“对对对,那叶顾问这边走,我先带你去宿舍楼。”
“您叫我叶蓁就行了。”
叶蓁跟着袁罡往宿舍楼走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引起了多大的讨论量,袁罡走在前面,一边给叶蓁介绍起集训营的情况,一边通知人将东西领过去。
两人走到宿舍楼底下的时候,叶蓁突然想起了林七夜,面带微笑,有礼貌的询问起了林七夜的下落。
“袁总教官,我真的只是来学习的,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个学员,不过,请问你知不知道林七夜住哪间啊?”
从袁罡口中得到了自己以及林七夜的房间号后,叶蓁婉拒了袁罡的陪同,自己上了楼,顺着序号找到了林七夜的房间。
叶蓁敲响了林七夜所在的房间门,她都听说了小七现在是有室友的人,她得礼貌点,不然别人该以为她没有礼貌了,明明她可是最有礼貌的呢。
叩叩------
“你系边个啊?”
叶蓁站在门口微微一愣,嗯?粤语?门就打开了,叶蓁看到了一个穿着拖鞋,很随性的小伙子,叶蓁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
“你好,请问林七夜是住这里吗?”
小胖子在看清叶蓁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叶蓁就这样看着他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露出那口大白牙笑得灿烂。
“系啊。”
林七夜躺在床上假寐,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林七夜就觉得这个声音异常的耳熟,只不过林七夜觉得她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林七夜往门口走了两步,就看见叶蓁正在跟百里胖胖说话,整个人首接瞬移到了叶蓁面前。
“蓁姐,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林七夜,叶蓁瞬间就将百里胖胖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叶蓁极其委屈的朝着林七夜走了两步。
林七夜拉着叶蓁的手腕,带她进了屋,叶蓁坐在林七夜的床上,一开口就是极重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