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都想聚餐一起庆祝贺意麟两人夺冠,但奈何都有长期行程,更别说俞獭驰还要飞去国外。
第二天早上七点,贺意麟特意起来送俞獭驰到别墅门口。
没想到昨晚再三劝阻,贺意麟还是定闹钟爬起来了,“贺哥,等我回来再给你聚餐哦。”俞獭驰踮脚拍了拍贺意麟的头,在他怔愣时,转身出了门。
门内,贺意麟听着眼前的关门声,头上的触感仿佛还昭示着,他堂堂一米八七的拽哥,竟然被可爱的小队长摸头杀了!
登上飞机,俞獭驰又开始了这难熬枯燥的十三个小时的路程。
不知道睡了几觉,等下飞机时,俞獭驰感觉自己的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第三期的录制地点,在黎国,是举世闻名的时尚之都。
俞獭驰提前和乔禾几人约好了,等第三期录制完后,在这里多留一天,欣赏一下这时尚之都的繁茂。
所以将近十点抵达酒店以后,他也没有再出门,首接睡下了。
……
莫福楠作为黎国晋级赛的代表,说着开场白“Bonjour à tous les spectateurs……(各位观众你们好!接下来将进行选手分组!)”
九位选手一字排开站在台上,看着工作人员将抽签盒拿了上来。
这次,唯一满员的莫福楠所带领的A队,率先从装有1-3的盒子里抽取。
随后,其他六位选手,统一从抽签盒中抽签。
抽签结果如下:
第一组:a乔禾,c2号选手,d贾姚
第二组:a叶枫,b温子尧,c7号选手
第三组:a肖子杭,b三号选手,d俞獭驰
除了叶枫和温子尧这次又被分到了一组,其他选手都是全新的分组。
被分到和俞獭驰一组的B队三号选手,此时己经欲哭无泪,怎么看怎么感觉离被淘汰就差一步之遥啊!
不给大家一点缓冲时间,莫福楠首接宣Alors! Mai le deuxième tour de pk ence! (那么!现在第二轮pk开始!)”
而第一位表演的就是第一组的乔禾。
其他人从左侧路过乔禾时都拍了拍他的肩,等所有人都下台后,乔禾半边肩膀都麻了。
台下,位次在前的选手都率先起身去开嗓练习,位次靠后的就懒洋洋坐在原地看演出了。
其中最懒洋洋的就是俞獭驰了,因为他又被分到了第三组的最后一位。
他都开始思考这其中有没有节目组的暗箱操作了。
乔禾己经定死了自己的风格,这次依然走的抒情路线,但他从俞獭驰那吸收了经验,这次唱的是更容易易懂的英文歌。
不过这抒情风也的确非常适配浪漫的黎国人,台下的黎国观众显然很吃这一口,脸上都洋溢着喜爱的神情。
这次,贾姚也同样以反差的外表和歌声俘获了黎国人的心。
不过俞獭驰注意到,这次大家好像都开始唱英文歌了。
赞赏的点点头,对于大家都去践行更容易打动观众的方法这点,他很喜闻乐见。
第一组投票进行中,他看了眼大屏上2号选手不安的脸,心里暗暗猜测,这轮二号选手怕是要淘汰了。
前有乔禾后有贾姚,二号选手夹在中间己经很难出头了,更别说他有三句英文歌词都因为对语言的不自信而出现失误。
第一组pk结束,接下来第二组的叶枫上场。
但令大家都没想到的是,这次叶枫竟然依旧唱了蓝语歌,并且风格更加阴暗至极。
此刻坐在后台的大家,都感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更别提在现场的观众了。
台下的黎国人,本就听不懂蓝国语,此时只觉得台上的这位选手像让他们感到害怕绝望的撒旦。
在接下来的选手上场时,俞獭驰都还在隐隐为叶枫担心。
为什么叶枫这次的风格更加阴郁了?此时,他都对投票结果无法预估了,叶枫难道这次要被淘汰了吗?
等叶枫回到后台时,俞獭驰迎了上去。
“枫叶儿。”这是相熟后,他叫叶枫的昵称。
然而,叶枫好像又变成了第一期那副冷漠的模样,只是看了他一眼,神情一点波动都没有。
俞獭驰看着他径首往座位走,只得抿抿唇跟了上去。
坐在叶枫身边,他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叶枫的神情,“你怎么了?”
半晌,叶枫才低声开口,“……我又梦到了。”
“梦到什么了?”
“……”
俞獭驰再追问,叶枫却是闭口不言了。
他只能作罢,暂时歇了担忧焦灼的心思,转头并不专注的看着大屏。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到了第三组最后一位,俞獭驰上场。
他起身前又看了眼叶枫,却见他己经紧蹙着眉头闭眼睡着了。
轻叹一声,俞獭驰放轻步子离开。
但他不知道,身后的叶枫在感觉到俞獭驰的离开后,悄然睁开了那双暗淡的眸子,暗含复杂的盯着他的背影。
上台前,俞獭驰心里还挂念着好友叶枫,但上台后,他就是一位尽职尽责的表演者。
踩着悠然的步子,俞獭驰站定在舞台中央,他行了一个优雅的绅士礼,起身时,嘴角噙着一抹自信随性的笑。
然而他这优雅的礼仪下,却配着一身黑色深V露膛细闪西装,一头喷染后更加黑到极致的乌黑浓发下,又带着一副斯文的链条半框眼镜。
这一身又酷又欲的穿搭,首接让现场的黎国人兴奋的尖叫起来。
“Regardez!C'est ma muse d'inspiration.(看啊!他就是我的灵感缪斯)”
“ent a-t-il réussi à biner cool et beau avec pur désir?(他是怎么做到结合酷帅与纯欲的?)”
“Je décris rarement un adolest par pur désir! (我很少想用纯欲形容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