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一路疾驰,汗水浸湿了后背,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他猛地推开张府大门,裹挟着一身风尘,大步跨进屋内,将裹着麻布的包裹往桌案上一放。
“佛爷!” 他嗓音微微沙哑,抄起凉透的茶壶,仰头便灌了一大口,喉结急促滚动。
脸上满是惊惶与凝重,“这汪家邪门得很!”
说罢,他掏出微型录像机:
画面中,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数百道人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挥舞着短刀训练,动作整齐划一透着诡异。
队伍末尾竟跟着一群半大孩子,他们身形单薄,稚嫩的脸庞因紧绷而显得有些扭曲,眼睛里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麻木与冰冷。
“您听听这动静 。” 张日山声音低沉,按下播放键。
刹那间,视频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汪!家!永!存!”
齐铁嘴正端着茶杯,听到这吼声,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好家伙,天桥卖艺的都没这嗓门。”
“何止!”张日山扯开麻布包,彩色粉末瀑布般倾泻在在桌案上。
“三更半夜在林子里撒这玩意儿。”
霍仙姑用银簪挑起一撮粉末:“像是香灰掺了朱砂,可这触感又太粗糙。”
“要真是香灰倒奇怪了。” 齐铁嘴好奇心作祟,把鼻尖凑近,猛地深吸一口。
瞬间,他脸色涨得通红,被呛得连连后退,扶住桌角,咳得脖颈青筋暴起
“咳咳... 这... 怎么像... 像骨灰?”
张启山沉声吩咐:“拿去化验。”
实验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检测仪屏幕闪烁,密密麻麻的数据流滚动。
“这里有有十几组不同的DNA,全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齐铁嘴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滚圆。
张日山盯着那堆粉末,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说道:“那个倒骨灰的小孩说,后院都长成树林了...”
齐铁嘴咽了咽口水,声音发干:“骨灰是优质化肥...所以他们用骨灰养出来一片森林?”
他猛地后退几步,惊恐说道,“那简首是万人坟啊......大阴之地......”
张日山见了悄悄挪步靠近,鞋底碾过地砖发出细微声响。
齐铁嘴脸上满是嫌弃的躲过:“你都不干净了,离我远点!”
他扯过帕子猛擦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张启山看着罕见像小孩般闹腾的两人,叹了口气:“行了,既然己经确定了地址,就请九门各家来商讨战术。”
副官怎么最近像个小孩一样?
一定是训练懈怠了!
等这次围剿汪家结束后,下放他去训练磨磨性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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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瞎子盘腿坐在林煞总在的摇椅上,昏黄的光晕笼着他半边身子。
修复好的实验记录册摊在膝头,纸页泛黄。
他指尖轻轻抚过那张夹层中取出的照片,蛇尾纹路在泛黄的相纸上蜿蜒,鳞片纹理清晰可见。
“这图案...”他扶了扶墨镜,远离了灯眯着眼细看,“怎么那么像林煞胸前纹身那个小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浴室的水声仿佛还在耳边。
氤氲水汽中,林煞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蛇尾纹身从胸前蔓延至颈侧,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黑瞎子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地着照片边缘。
“我有罪。”他低声自语,指尖顺着蛇尾纹路游走。
“当时你难受害怕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想着别的...”
“我错了...你能不能回来......”
台灯突然闪烁了一下,黑瞎子猛地回过神,低头看了眼支棱起来的库子。
咬牙切齿道,“就饿着你吧,谁让你找不到他,活该!”
他站起身,一手指着裤裆恶狠狠道:“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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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黑瞎子认命般地走向浴室,手里攥着条纯棉小裤。
又是从林煞衣柜里顺的......
衣柜里己经没有没用过的小裤了,这己经是黑瞎子尽力忍耐下的战果。
“小煞...”他靠在浴室瓷砖上,任由冷水冲刷身体,微微颤抖,“再找不到你,我就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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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林煞:
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吩咐着汪涔干活。
汪灿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盘洗净的葡萄,递到林煞嘴边。
林煞抬嘴咬下一颗葡萄,汁水在口中爆开,他惬意地眯了眯眼。
汪灿掌心向上,稳稳地接住吐出的籽,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汪涔在一旁忙碌着,眼角余光瞥见汪灿的动作,不由得嫉妒,却又敢怒不敢言。
“啪!”
一粒葡萄正中汪涔额头,汁水顺着眉骨滑下,滚落在地毯上,沾了灰。
“看什么看?”林煞收回手,“的活。”
“是。”汪涔低下头。
说罢,他趁着林煞眯眼之际,俯身捡起那枚葡萄,迅速将那枚沾了灰的果肉含入口中,继续起身工作。
“酸。”林煞突然蹙眉,舌尖顶出半颗果肉。
汪灿立刻摊开掌心接住被齿间碾碎的果肉,汁水顺着他指缝往下流。
他咽了咽口水,耳尖泛起潮红。
林煞抬眼一眼,撇了撇嘴,踹了汪灿一脚。
这汪家待的真是无趣,死瞎子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他是不是不行?
汪灿低头换了个姿势,继续专心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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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宝宝们,今天更新的比较晚,科三挂了呜呜呜~
求五星有字书评安慰::>_<::
感谢宝宝们,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