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你的行李箱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
梁伯看着英台打开的行李箱,密密麻麻,行行列列的排布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什么颜色的都有,白的,黑的,彩色的,用一个个透明色的袋子包裹了起来。
这让梁伯站在原地,再一次宕机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在高铁上自已提不动了,
敢情是有原因的?
“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就两条内裤?”
“一条脏了,一条洗了没干,看你第二天穿什么。”
英台在行李箱之中,将自已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搬运到桌子上。
英台选择的床铺是靠窗的位置,这样每天有阳光可以照进来,虽然不一定能够照到自已的床上。
但是少女总是喜欢闪耀的东西,可以是太阳,可以是月亮,也可以是星星,
还可以是某个人……
英台这样想着,一旁的梁伯便,一脸心安理得开了口,
“我的内裤没有了,我可以穿你的没穿过的啊!”
“毕竟你也不想,……看到自已的好兄弟,真空上阵吧!”
埋头收拾着箱子的英台,听到梁伯的话语,心里带着羞答答的情绪,脸上顿时出现了羞涩的神情。
不要脸!臭流氓!!
傻狗,傻狗,傻狗!
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英台脸色挂起了绯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手里抓起一包软绵绵的东西,确认造成不了伤害,就向着梁伯的身上砸了过去。
“去你的,你想的倒是挺美!”
“唉,不要乱丢垃圾。”
梁伯眼看着一个塑料袋就向着自已这边飞翔了过来,
一边无力吐槽着,一边开启了走位躲闪。
本来是砸不到他的,但谁让梁伯接的准那,正正好好砸到了他的脸上。
直接就是一个黄金爆头。
“唔~”
梁伯嘴里呜呜咽咽着,鼻尖轻轻的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
像是洗衣液的味道,又像是肥皂的味道。
“好香啊”
梁伯说着在脸上一把拿了下来,心里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这么香。
梁伯定睛一看,能看出原本是四四方方的样子,
但是现在非常精心的被一个一个卷了起来,精心排列着包裹在塑料袋里面。
纯白色的样子,上面点缀着一个一个小花朵,很是清纯,让人看了有一种别样的空灵感。
“不是,你现在就全都给我了,你穿什么?”
“谁给你了,是,是,……是它自已飞过去的。”
“拿来!”
“给你,给你,你给我,我也不能要啊!”
“你要我还不给那!”
一向自诩大大咧咧的英台,不知最近怎么的,极其容易害羞脸红,
脸颊都变的红扑扑的,在梁伯的手里,接过自已随手丢出去的内裤。
还不忘说一句,“跟你的两条内裤,过一辈子吧!”
梁伯撇了撇嘴,男孩子不都是这样吗?
也就英台像个异类一样,那么多的内裤穿的完吗?
老早梁伯就发现了,不仅自已的好兄弟有许多各种各样的内裤,
甚至还有没拆封的,也不穿就在那里放着,着实奇怪的很。
“不对啊,英台,你怎么知道我有两条内裤的!”
“我平时隐藏的那么好,说你是不是视监哥们!”
英台被问住了,其实这个答案很好回答,高中的时候两个一开始都不住校,
但是后来高三学业紧张,实在迫不得已英台就住校了。
因为是临时申请的,所以就一个人一个寝室。
后来梁伯也因为学业的问题,又软磨硬泡了英台一上午,两个人就成功同居了。
虽然说英台是有一个小床帘,
但是架不住梁伯这个傻狗,天天穿一个四角裤头在自已面前床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只要自已刚在床帘上刚露出来一个头,就能看见梁伯不是光着膀子,就是只穿一个四角裤头。
来来回回就那两条,谁看不出来。
当然英台不能这么说,正铺着床铺的英台,眼睛咕噜噜的一转,
“那你怎么知道我有没穿过的,说你是不是变态!”
“那,那,那当然是好兄弟猜的了。”
“那,那,那我也是猜的。”
这场内裤大战最后以我猜的成功结束了,梁伯也去自已的床上收拾被褥了。
学校都有新发的被褥都放到宿舍里面了,干脆利落的梁伯三下五除二完活!
接下来梁伯就是坐在床上,
看着自已的好兄弟把一瓶一瓶的东西,全都在那个行李箱里面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什么洗头膏,护发素,身体乳,洗面奶,香皂,润唇膏,护手霜。
梁伯看着英台满心欢喜的,将这些东西全都一瓶瓶摆放的整整齐齐。
不时还俏皮的用纤长葱白的手掌,拍打拍打瓶身,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后梁伯在上床,趴下去,看了看自已的桌子上,
只有一块舒肤佳,和一个暑假里面被英台安利的洗面奶。
再抬头看了看英台桌子排放的琳琅满目,不胜枚举。
梁伯有点怀疑人生了,不是,自已的好兄弟啥时候这么精致了?
背着自已偷偷进化是吧!!!
“英台,你把家搬来了?”
“你懂什么,男孩子一定要对自已好一点,到时候你求求我,
叫我几声爸爸,我说不定,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让你用一下。”
“原话不是,女孩子一定要对自已好一点吗?”
“男女都一样!”
“有道理,那到时候,你的这些东西,我就采用中央集权制度,全都收归中央。”
梁伯说的文绉绉的,其实潜台词就是,在梁伯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
这些东西就成为了两个人的共有财产了。
“啧,用就用呗,说的文绉绉的,可显得你考上大学了。”
英台说着将行李箱最后一个东西拿了出来,英台的床帘,
底色是淡蓝色的,上面画满了黄色的小星星,还有一个弯弯的月亮,
英台有一点艰难的将床帘拿到了床上去,看着费力收拾床铺的英台。
梁伯见状便要上去帮帮英台,走到英台床下的梁伯,抬头望着满脸汗珠的英台。
梁伯在自已的桌子下面抽了两张纸,抬手递给了英台,
“我上去帮你吧?”
“嗯,好。”
梁伯听到了埋头整理着床帘的英台,轻嗯一声,便要上去帮助英台。
就在梁伯刚想上去的时候,一道敲门声音响起。
“嗯?”
“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