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东头号校花都吃瘪了,还真是少见啊。”
周思莹笑了笑,看着自已身旁五官精致的白凝霜说道。
“幼稚,历史系的系花,不也被人拒绝了。”
白凝霜语气冰冷,嘴上却带着淡笑。
“那个学弟,是真帅,我的天,一个白色上衣,黑色长裤,搭一个板鞋,
硬生生穿成了黑色西服的气质,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硬帅了!”
周思莹看着已经坐在窗边的英台,不时的偷瞄几眼,感慨着说道。
白凝霜捂着嘴巴,笑着说道“观察的挺仔细啊!”
“那可不,看帅哥我专业的,他旁边那个也帅,我也喜欢,哧溜哧溜~”
周思莹又偷瞄了两眼梁伯,发出了哧溜哧溜的声音。
“那个肯定是今年的校草,为了白校花的晚年幸福,这趟车咱俩押了!”
周思莹大手一挥,作为学生会干部的她,果断动用了私权。
至于为什么周思莹说为了白校花的幸福,是因为英台太帅了,
周思莹自认为自已配不上,心底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美的你,打的是旁边那个帅哥的主意吧!”
白凝霜一个白眼说道,说完两个人前后脚上了车。
梁伯看着窗外,不时偷瞄自已好兄弟的周思莹跟白凝霜,
而她竟然在车上看起来了手里的男德笔记,
对,梁伯管英台看的书叫男德笔记,里面写的可不就是男德笔记吗?
梁伯是真担心自已好兄弟结了婚以后的日子。
那都不用女的调教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得洗衣服做饭干家务,上交工资,是不是以后晚上叫她出来喝点酒都不可能了?
不行,不行,得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敢想,不敢想!
梁伯赶紧举起自已的右手,在安安静静,看书的英台眼前晃了晃。
“干吗?”
“那么大个美女给你拎行李,你都不愿意,铁铁我有点为你后半辈子担心。”
“虽然说好兄弟比较担心嫉妒,你突然有一天领了个女的站我面前,说
‘这是我女朋友’你有吗?”
“但是你也不能高中大学,都一脸对女色平淡如水的样子啊!”
“啧,那一天我要真找了个女朋友,你才应该为我担心那!”
英台美眸盯着梁伯,心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还大美女,怎么,自已天天在他眼前,还没看够啊!
“不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你是弯的?”
梁伯细细的琢磨着英台的话,越琢磨越不对劲,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自已好兄弟,难道是弯的?
自已的好兄弟,竟然喜欢男的!!!
“滚,你才是弯的,你才是弯的!”
英台挽起袖子,又是两个肘击,打在了梁伯的身上,
只是轻轻的打了两下,并没有多么用力。
“你要弑父是吧,大逆不道,倒反天罡,没大没小。”
梁伯作势揉起来了自已的胳膊,并没有还手,语气颇为苍白的说道。
两人从初中认识开始,梁伯就经常被英台肘击,但是梁伯没有还过一次手,
因为战争的发起者,永远都是梁伯,至于是为什么,
梁伯也细细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梁伯得出了结论。
他觉得英台逗起来很好玩,像是一个瞬间会炸毛的刺猬一样。
腮帮子一鼓,175的身高抬起头看着自已,气呼呼的样子,好玩极了。
“懒得理你,荣耀自已单排去吧你~”
英台眼睛一瞥梁伯,只是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不亚于在梁伯的心里给他判了死刑。
这让躺下准备睡一觉的梁伯,瞬间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别呀,你忍心让一个刚入坑的玩家,在峡谷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流浪吗?”
梁伯戏精再一次上身,哀嚎着说道。
“叫什么?”
“大哥,大哥,哥,亲哥。”
为了星星我忍,但是英台你记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表面上的梁伯百依百顺,内心里的梁伯骂骂咧咧。
“免礼吧,小伯子,再有下次,哀家直接赐你三尺白绫。”
英台再一次把胳膊放在窗户上,倚着脑袋,大手一挥说道。
“唉,谢主隆恩!”
梁伯咬牙切齿的说道,内心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复仇了。
此时大巴车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只是两极分化的非常明显。
周思莹跟白凝霜上车之后,前者直接笑了,看着英台跟梁伯的那一竖排,
坐着的几乎都是女生,而旁边过道的另一排坐着的几乎都是男生。
梁伯觉得车里为什么这么冷啊,这冷气开的这么足吗?
坐在外面的梁伯扭头一看才知道,这哪是冷气开的足,这是怨气比较足啊。
一排的男生全都向梁伯跟英台,投来了怨十足的眼神。
让梁伯一路上都没睡着,反倒是英台安安静静的坐在窗户旁边,
不时翻阅着手里的书籍,不时窗帘后面的阳光打在英台的身上,
阳光好似为她笼上了一层暖纱,那宛如被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脸庞,
简简单单便赐予了她,为男英俊潇洒,为女倾国倾城的自由。
让梁伯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
美人如花隔云端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