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神奇吗?谢谢鹦鹦妹妹。”说罢,杜柯手快速从小鹦鹉手上接过,生她反悔似的。
实在是她们的丹药实在太好用了,上次送他那瓶真话丸,他在中途审问别人之时只是用上了一颗,对方差点连一天拉几次大便都说了个干净。
“不相信就还给我。”小鹦鹉见他这番动作,翻了个白眼。
懒得理他,而是拿出一瓶递给聂星辰,对他道:“聂哥哥,你来次是有要事要办的,怎能因为一个晋王而受影响。”
聂星辰闻言,很是动容,抬手接过瓶子后,真诚地感谢道:“谢谢鹦鹦。”
小鹦鹉微摇着小脑袋,表示不用。
晃动之间,头上那两根色彩斑斓的丝带也随之舞动起来。在灿烂的阳光映照下,丝带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如同一串串璀璨的宝石,甚是好看。
随后她双手张开,遮挡在额头上,快速地跑向树荫下,坐于树下的石桌旁乘凉。
“少主,需要前去通知余公子一声吗?”杜柯见聂星辰也抬步跟着走了过去,忙跟在其后一同前往。
聂星辰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必,余贤弟消息灵通,想来此刻已经知道了。再者,我们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言罢,他端坐于闻一一右侧之凳上。继之,杜柯亦落坐于其右,而杜柯之右,则为小鹦鹉。
聂星辰把小鹦鹉相赠的幻颜丹放于桌上,沉声对三人道:“有了这瓶幻颜丹,我们出行应不受影响。目前我们需要考虑的则是,接下来该如何打探与谢明朗有关那女子的身份。”
闻一一一听,身子缓缓向前倾。接着,她把双肘往桌上一撑,双掌托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向聂星辰,娇声道:“聂星辰,你平常不是挺机灵的嘛!咋这会儿这么笨呢?难不成是因为这些问题跟你有关系,所以脑子就不好使啦?”
小鹦鹉听罢,“噗呲”一声轻笑,见几人都向她瞧了过来,也不觉尴尬与冒犯,而是更加肆无忌惮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
聂星辰见此,也不气恼。还对她关切道:“小心些,别呛着了。”
随后转头,深邃的双眸看向闻一一,声音温润地对她道:“愿闻其详。”
不待闻一一回答,已经停下来的小鹦鹉举起右手,抢先张口道:“这题我能解。”
见三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已,小鹦鹉立即坐直了身子,像个老师一样对聂星辰道:“聂哥哥,你忘了我与一一的身份了吗?只要我俩一出马,什么答案得不到?就算不需我们参与,杜柯手里也有药,你去找那什么国公爷或是国公夫人的,给他服下一粒,还怕得不到保真版答案。”
待小鹦鹉话音落下,闻一一转头接着对聂星辰道:“上次你不就和我干过这种事吗?如今竟还不知如何下手。”
“哎”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一副若是没有她们,他们何时才能找回身世的模样。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杜柯闻小鹦鹉与闻一一二人之言,抬手拍了自已脑袋一巴掌,很是懊恼。
聂星辰则捏着手里的药瓶,沉默不语。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明明已经相处二十余天,她们二人做事施法等也从不避讳他与杜柯,可是他却没有想起用她们的方式。
他很肯定,自已已经接受并习惯她们的身份了的,甚至因为两方身份的悬殊,他一直按压心底的妄念。
此刻,他也不知是因为自已只是一个凡人,不会施法的原因,还是不想她们太多的痕迹留在凡间。毕竟,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定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