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喧哗?”话音刚落,便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拿下自已头上的草帽后,双眼锐利地对厅内众人来回打量,似是在确认此处有何不妥之处。
众人闻言,皆一脸莫名地望向那中年男子,实在不知这人所说之话是何意。
刚刚被一视同仁而误伤的聂星辰闻言,还认为是杜柯他们之前投壶时声音太大而影响到他人。虽说自已并未参与其中,但一来自已是杜柯的主子,是武林盟主之徒;二来这中年男子自已也认识,无论如何,他都理应与其问候一声。
遂他缓缓走到众人前面,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后,道:“吴船主,实在抱歉,我等觉得路途漫漫,便在此处设投壶以此打发时间,若是有打扰的地方,聂某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
聂星辰话音落下,除了曾与聂星辰前去找过这个吴船主的余轻羽之外,其余人这才得知眼前一脸严肃问话之人竟是这艘货船的船主。
那吴船主见聂星辰如此这般行事说话,也不好再继续摆脸色。再者,他把此处仔仔细细打量几遍之后,也未见有何不妥之处。便也顺着聂星辰递的梯子而下,“哈哈”大笑两声后道:“原来是聂小兄弟等人,我道是谁在此喧闹非常呢,还担心发生了何事,遂过来看看。原来是你等在此处投壶,年轻人倒是精力充沛。既然无事发生,我还有事,便不打扰了。”说罢,告辞转身便带着属下转身离开。
见这吴船主阴阳怪气一番离开后,除了适才悄然作案的闻一一与小鹦鹉两人,其他人尽管知自已等人未得主家允许,便在主家地盘如此行为与喧哗,是自已理亏在先。但皆是身高七尺男儿,蓦然被这么一通阴阳说,谁的脸色也不好。要不是此刻还在人家江面上,怎能受此窝囊气,定然直接离开走人。
遂而大家对投壶之事都失去了兴趣,便未再提起闻一一、聂星辰加入与比试之事。
……
此刻,已然回到聂星辰特意为闻一一和小鹦鹉所准备的休憩之所的二人,正围坐于那张略显陈旧且褪色的桌子旁。
小鹦鹉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像个小河豚一样一脸气鼓鼓的瞪着闻一一,任其如何撒娇也未哄好。
而桌子上放了许多灵果与果浆,准确来说是放于小鹦鹉面前。这些皆是闻一一语言输出不利后,割舍出的赔罪品。
“好鹦鹦,你可别贪心了啊,这些可是我一月有余的数量呢,你再生气,我可要全收起来了啊。”说罢,闻一一一脸假装肉疼的样子,手轻轻一抬,作势要收没起来。
小鹦鹉见此,哪还维持住原来的表情?生怕闻一一来真的,放开环抱着的双手,起身把所有灵果、灵浆护在身下,着急道:“一一,这可是你的赔罪之物,怎能自已又收回去呢?”
“那你不是还生气嘛?我以为你是看不上呢?”闻一一说完,在心里偷乐不已。就其平时抠抠搜搜的模样,储物袋里定然已数量为数不多,如今这些皆给了她,哪还能落回闻一一的口袋。
“这次就原谅你了,不可有下次了啊,以后记得什么我都要第一个知道,不然就是这些也哄不好的。”说罢,快速把桌上赔罪之物一一往自已储物袋里装去。
闻一一见的这番行为,敷衍道:“是是,以后有何事定第一个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