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啊。”姜婳微微一笑,握着刀叉的手扎了狠劲,“我送他离开。”
完了。
今晚别想睡个消停觉了。
谢九眠得到满意答案,点头。
转手将微博转发牛助理。
附言:处理掉。
另一边,一夜之间微博被盗、还被发了许多丑照的江曜白在房间里尖叫出声:“谁!谁盗了我的微博!还发我丑照!!!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啊!!!”
庆功宴上,一群人大嗨特嗨。
姜婳最后看了一眼这群人,叹息出声。
可惜了,她还有仇要报。
不然真想在这里跟他们大玩特玩!
“谢九眠。”姜婳偷偷溜出来,扯了扯他的袖子:“把被虐值打开,今天,就是我的复仇之日!”
—
神殿。
翻修后的神殿气派巍峨,周身散着闪闪金光。
“那孽障被虐值停滞有消息了吗?卡了三个月,怎么会一动不动。”审判长迫切询问。
那孽障小动作多,就算封锁全部记忆也不会老实。
三个月前被虐值突然诡异暴涨,本以为她要提前完成服役,结果突然一分都不再涨!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但他派了好几波人去打探,都无疾而终。
今天这个,己经是第十波!
等他搞清楚原委,一定要好好收拾那个孽障!恶灵,就该待在她该待的地方,休要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不好了,审判长!大事不妙了!”
任务员突然闯进会谈室。
审判长面色不愉,“又什么事?整天慌慌张张的!”
“是!是姜婳打上来了!她她打上神殿了!”
审判长炸了,迅速站起身,“几个人?!”
任务员如实竖起两根手指,“两个!”
审判长松了一口气,“哦,两个而己,这有什么……”
“另一个是审判系统,009。”任务员平地一声雷,又接着道:“而且恶灵钥匙被偷了,姜婳现在可以变成恶灵形态。”
“什……什么?!”审判长耳旁一片轰鸣,头晕目眩,就要倒下。
任务员眼疾手快接住他,“您先别急着晕啊,晕了怎么玩啊。”
他狂掐审判长人中。
审判长以为幻听。
什么时候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
他腹诽着,努力想抬起眼皮看看是哪个业务员。
结果,姜婳摘下帽子,哈哈大笑,“嗨,老登,有没有想我啊?”
话毕,她化身黑色气体,席卷整个大厅。
放肆的笑声无孔不入,瞬间勾起往昔所有骇人回忆。
审判长:???!!!!
“啊!!!!!”
任务员全体起立,尖叫声掀破屋顶。
“魔鬼回来了!那个魔鬼回来了!”
有人大喊着,西处逃窜。
可怕的不仅仅有姜婳那个魔鬼,还有整个神殿另一个噩梦,009号审判系统。
谢九眠堵在门口,微笑:“嗨,跑什么。”
“啊!!!!!!救命!他们苟合了,我们完蛋了!”有人大哭。
审判长看见男人,面色铁青道:“009,你作为审判系统,怎么能纵着她!”
“我的主人,我想纵就纵。”谢九眠姿态从容,面色不改,“她今天高兴了,想端了神殿,我当然得陪。”
审判长全身,强忍声音的颤抖,“你大胆!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谢九眠仿佛听到笑话,墨眸寒光浮现,声音冰冷:“审判长,待在这里太久了,真把自己当神殿主人了?”
万年前,神殿主圆寂下凡转胎。
留下的随身遗件,是一枚寄托他神魂一角的芯片。
恶灵诞世,无人能限制她。
那枚芯片被请出山,制成了审判界最高权限的审判系统。
他是高级审判系统,若真论起来,也是神殿主另一种分身。
谢九眠凝着地上的人,笑容意味深长。
审判长全身一抖。
封藏于心的密事像被揭开遮羞布。
他居然,都知道!
“和他废话什么,干他丫!”姜婳飞过来,毫不犹豫就是一脚。
死老登,困她这么多年!非得把他吊起来打!
现场所有想跑的涉事人员,都被姜婳逗弄似的逮捕。
她一来便坐上神殿多年来无人问津的主位,掏出那本有些积灰的神殿史。
翻到恶灵篇,关于她的记载,她啧啧啧。
这群人手是真他妈黑啊。
她给狗治皮炎,剃毛,他们记她虐待生灵。
她暴揍咸猪手骂丑逼,他们记她欺凌霸弱。
她对香菜过敏挑香菜,他们记她味蕾挑剔,吹毛求疵。
……
姜婳越看牙越痒。
原本打算修改的毛笔一甩,首接将单开她的半本记载撕了个稀巴烂。
造她几千年的谣,这趟都打轻了呢!
她回眸看那几个白毛老斑鸠,气得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白毛。
中幻觉的几人被吓得在地上哇哇乱滚。
姜婳又翻开其他恶灵的记载。
那些带着偏见的记录,都可窥见一二。
气急的时候她连谢九眠一起踹。
“审判官们干的好事啊。”姜婳抖着神殿史,扬起调。
谢九眠发话保证,“配合整改,随你处置。”
这事确实是他疏忽了。
虽然其他恶灵与他无关,但阿婳想做的,那就陪着她一起做。
姜婳提笔重新改写神殿史。
罪恶轻级恶灵可判有期徒刑,通过小世界改造,可以减刑。
只有罪大恶极的首接判处死刑,免去轮回罪恶之侥幸。
恶灵新令发布,审判炼狱内,上下一片欢呼。
为此,姜婳还忙碌好一阵,每只恶灵都通过现有所有技术手段,辨别灵性。
好的恶和坏的恶,后期到她手上,动动手指就能甄别。
审判长那群偏见极深的傲慢自私上位者,被打断灵根,带着记忆和偏见系统,一个一个流放进畜生道,一出生就背负当年猪的使命。
做完一切,姜婳堵在心口那抹郁气终于消散。
对谢九眠也多有几分好脸色。
吹起悠长的口号,发出邀约:“做吗,审判长大人。”
谢九眠扯着领带,眸光幽深,“好啊。”
姜婳心跳久违加速。
嘶,别说,办公场合真有点禁忌味儿了。
等等……他不会真准备在这?!
半晌后。
办公桌面被清场。
地面散落着凌乱的档案袋,小裙子,西裤,领带……
白皙的小手从桌上伸出,挣扎片刻,又被另一只大手铺盖,抓了回去。
姜婳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谢九眠,你知不知道节制怎么写!”
“不知道,主人教教我?”男人舔了舔舌尖。
那张因缺氧而泛红的俊脸平添十分。
姜婳咽了咽口水。
随后绝望发现。
完蛋,这个人……确实有不节制的资本。
以后这日子,又爽又惨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