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看着裘千尺,端着酒杯道:“裘女侠,陈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今日虽是公孙兄出手相救,但我最敬佩的还是你。”
裘千尺闻言,轻声道:“啊?”
欧阳克笑道:“今天公孙兄和裘女侠到的时候,公孙兄看了一眼我,便说要走,还是裘女侠不忍我上当受骗,这才仗义执言,或许公孙兄武功高强,但在我眼中裘女侠的善良更难得。”
裘千尺被欧阳克一顿夸,心中美滋滋的,不过欧阳克的话,她也有不认同的地方,她带着酒气道:“公孙的武功比起我来,也就一般般,当不起高强二字,我比他厉害。”
欧阳克听此笑道:“这是自然,裘女侠铁掌莲花的称号,可不是吹出来,我再敬你一杯。”
说着,欧阳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裘千尺见状也不甘示弱,直接一杯陪了下去。
本就喝的不少的裘千尺,这一杯过后,脸色红润,白皙脖颈与外面的月光和窸窣落下的雪花,相互呼应。
充满英气的小脸上,也多了几分媚态。
欧阳克看着她忍不住一愣。
裘千尺见欧阳克看她,忍不住摸了摸脸颊,问道:“陈兄,你这是怎么了?”
欧阳克闻言喃喃道:“月色和雪色之间,裘姑娘你是第三种绝色......”
裘千尺听此忍不住一愣,她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和朵朵雪花。
这才发现,陈兄这是在赞美自已。
一时间她也痴了。
多美的句子,只是她能和皎洁的月光和纯洁的雪花相比嘛~
欧阳克斟满了酒,一饮而尽苦笑道:“裘姑娘倾国倾城,公孙兄有福了。”
裘千尺回过神,端着酒杯道:“陈兄你别瞎说,我和公孙他只是朋友。”
欧阳克闻言惊喜道:“姑娘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和他认识不过一个月呢。”
裘千尺说着,用纤纤玉指点在了欧阳克的额头上。
女人是感性的,公孙止就算陪在她身边的时间长,但在欧阳克那一句:你是第三种绝色下。
此时此景,一颗芳心也被其彻底撩动。
欧阳克笑道:“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裘千尺不假思索的问道:“什么机会。”
“一个追求姑娘的机会。”欧阳克认真道。
裘千尺闻言,笑咯咯道:“陈兄,你喝醉了。”
说着,裘千尺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欧阳克抬手抓住她的小手,轻声又坚定道:“我没有,裘姑娘不信,那便看我的眼睛,我娘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最不会骗人。”
说着,欧阳克身体向着裘千尺微微倾斜,两者间只留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相互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裘千尺看着欧阳克的这张俊脸,忍不住呼吸有些急促。
她是个庸俗的女子,就喜欢长得帅的。
欧阳克也正正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看谁都深情。
因而,在欧阳克持靓逞凶时,真的挡不住一点。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欧阳克,可双手抬起,贴在欧阳克的身前,便没了力气。
下一刻,双手被欧阳克温暖的大手包裹。
欧阳克闭着眼睛,侧身轻吻了过来。
这一吻,宛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却带给了裘千尺最好的感觉。
只感觉浑身都酥麻了。
接着,他们不自主的吻在了一块。
欧阳克也不知何时,挽上了裘千尺的柳腰。
一吻结束,裘千尺靠在欧阳克怀里喘息。
欧阳克温声道:“千尺,我带你去休息吧。”
裘千尺抱着欧阳克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满是对欧阳克的依赖。
欧阳克见状也不多说,带着行李,扶着她直接下楼,走向了客房之中。
到了客房里。
欧阳克用脚后跟勾住房门,轻轻一踢,门便合上。
他扶着裘千尺走向床榻,路过屋里的圆桌时,行李也放了上去。
“千尺,慢点。”
欧阳克将裘千尺放在床上,像是用尽了自已的力气,整个人也倒在了她的身上。
裘千尺醉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欧阳克。
带着酒气道:“陈郎,谢谢你。”
欧阳克看着她姣好的面容,轻声道:“不谢。”
说着,他低头吻在了裘千尺的唇瓣上。
裘千尺经过刚才一吻,也是懂了一些。
抱着欧阳克生疏的回应。
只是,欧阳克压着她,她有些难受。
于是,亲着亲着,她蛮腰一扭跑到了欧阳克上面。
不过,越亲越热,她和欧阳克开始相互扒对方的衣服。
也就在这时,床帘不知不觉间,随着衣物,悄然滑落。
春宵一夜值千金。
几经风雨后,欧阳克抱着怀里熟睡的裘千尺,亲了亲她的额头。
究竟值不值千金不论,但无疑欧阳克过了一个让人怀恋的夜晚。
裘千尺的基本功很好,腰太柔了。
一双大长腿像是夺命的剪刀。
........
翌日清晨。
裘千尺微蹙着眉头从欧阳克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千尺你醒了。”
已经醒过来的欧阳克,挽着裘千尺,神情惬意。
然而当裘千尺看清欧阳克的脸庞,却是愣住了。
完了,她完了,她居然将自已的清白之身,交给了一个只认识一天的男人。
接着她伸出双手,猛然一下将欧阳克推了出去。
欧阳克?
疑惑了一下,欧阳克直接假摔了下去。
他正愁找不到好借口跑路,这一推,来得好。
欧阳克光着身子在地毯上翻了个身,一脸不解的看着裘千尺。
“千尺,你这是怎么了,是我啊,陈近南。”
裘千尺看着欧阳克健硕的身体,脸色忍不住红了一下。
昨晚她可没少和欧阳克纠缠。
只是她现在太乱了,要好好想想。
于是她看着欧阳克冷声道:“你出去。”
欧阳克闻言,心生诧异,这姐们厉害啊!比自已看的还要开,正好没有负罪感。
不过该有的角色素养还是有。
欧阳克看着裘千尺,欲言又止,像是个被糟蹋的良家。
最后缓缓捡起其上的衣服,穿戴了起来。
再穿戴整齐后,又深情的看了躺在床上的裘千尺一眼,拿起行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刚一出门。
走廊对面的房间也打开了。
只见捂着额头的公孙止,缓缓从屋里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