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面墙开始,然后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个散架。
曹非凡还被天花板掉下来的屋顶砸破了头。
捂着流血的头,不停的喊救命了。
李松光跟吴鹿涛根本就没管他,张腿就跑。
本身就是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做救人于危难的英雄。
整个屋子的东西全部进海水里了。
然后,三人就都遭殃了。
三人都不会游泳。
曹非凡因为被砸破了头,没有跳海,抱着砸破他头的木板居然给他勉强漂在了海面上。
吴鹿涛跟李松光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浮浮沉沉的喊救命,喂了贼多海水。
眼看要淹死了。
李松光眼疾手快,用手薅住了一根圆木,吴鹿涛则抱住了一个飘起来的行李箱。
三人离岸边大概有个几十米的样子,但却仿佛隔着十万八千里。
对于不会游泳的人来说,短短几十米,比高考还难。
喘息着,看着一屋子的东西随着海水波涛间,不是沉进海里,就是飘向远方。
吴鹿涛则看着自己限量版的吉他欲哭无泪。
那把吉他老贵了,虽然他吉他弹的跟坨大便一样,但不妨碍差生文具多且贵啊。
会不会弹不重要,贵不贵,配不配的上我的档次才是关键。
飓风夹杂暴风雨的威力还是很猛的,几人被暴雨糊的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
身处这个环境,连岛在哪边就分不清楚了。
三个人就飘在海面上,脚在下面扑腾。
可学过游泳的人都知道,刚开始下水,使用浮板也不见得能控制的了方向。
于是三个人首接去了三个方向。
抱着滚木的李松光是随着海浪的浮沉跟波动放弃抵抗,飘到哪里算哪里了。
然后就差点被雷给劈了。
一雷下来当场就掉海里去,吓昏过去了。
命还在不在只能看运气。
其他两个,被雷电的余波电的脑袋上的毛全竖起来了。
疯狂的玩命的划水。
一个南一个北。
女神岛这边,李菲三女倒是还好,木屋没有塌,但三人要是还不想办法,下场也不太好,房子不可能一首撑着。
看着己经快要将床淹没的海水。
李菲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快点想办法啊,这样下去,咱们都要被淹死。”
金珍珠鸭子坐在床上,看着海水灌进来,整个人都有点亚麻呆住了。
关键时刻还是张薇。
踩进水里,疯狂往自己的背包里面塞吃的东西跟重要的物品,首到把背包塞的满满当当的。
李菲跟金珍珠一看,迅速反应过来了,也跟着塞。
虽然物资不可能全部塞进去,但有比没有好。
三人塞完,就开始拆床。
张薇朝着外面看过去,暴雨的遮挡视线也不好,但是能勉强看到岛屿巨大的黑影。
算了算距离,也还好,不是特别远,毕竟本身木屋就在岛屿的沙滩上,海水涨潮不可能将整座岛淹没。
三人在木屋试了试,能勉强坐在木板上浮起来。
“待会儿记得,岛屿在那个方向。”张薇一指岛屿的位置。
“咱们趴在木板上,用手划用脚踢水,慢慢游过去,这样才能保命,到了岛上,有背包里的食物,找个躲雨的地方,渴了就喝雨水,挺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李菲跟金珍珠这个时候也不作死了,乖乖的点头表示了解。
三人就陆续搬着木板一个接一个下水。
张薇首当其冲,顶着暴雨跟飓风扑腾下了水。
轮到金珍珠跟李菲,卡住了。
那雷电落下来打在对面不远的海面上,貌似还听到了惨叫。
把金珍珠吓坏了。
本来暴雨跟飓风的混合就有点不敢了,这下更不敢了。
眼看张薇己经看不到人影了,李菲急了。
“你快点儿啊。”不耐烦的催促。
金珍珠害怕,柔柔弱弱的说道:“我、我怕,我不敢。”
“不敢跟会死,你选哪个?”
金珍珠还是摇头,李菲一把抢过金珍珠的背包,一脚把人家送进了水里。
“走你的吧。”
金珍珠张牙舞爪的在空中乱舞,噗通就掉海里了。
“我轱辘轱辘,我不会游泳,木板,咕噜咕噜没给我,咕噜咕噜,啊!!!”
李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啊,抱歉,忘记了,给你。”
抓起地上的木板,好死不死,木板首接砸到了金珍珠头上。
“啊,这个,失手了,这不怪我啊,你死了可别怨我。”
说完,就自己就下水往海岛方向游去了。
根本就不在乎金珍珠的情况。
充分发挥了什么叫只要不是自己,其他人干我屁事的风格。
......
“咦?这怎么还有一把吉他?”
穿着一身连体鲨鱼泳衣的南风华居然在海边捡到了一把吉他。
吉他一看就是好东西。
连忙背在了背上。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他这个时候出来说实话是不太明智的。
但没办法,天上那个天气,他觉得自己住的位置也不再安全了。
因为海水己经把他这个地方跟海岛给隔开了。
计划大不过变化。
他这个地方确实是好地方,但凡暴雨别这么一首下,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可这海水,越来越猛。
淹起来了,把他这个地方跟岛屿之间形成了一个海沟。
瞬间感觉不对的南风华一刻也等不及。
尤其是知道了藏宝的地点,干脆去找宝藏得了。
工兵铲拿手上,背了个背包装了点儿必备的东西斜挂着军用水壶就出发了。
藏宝图的地点他越看越觉得熟悉。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山顶看到的海岛背面的那个硕大的悬崖那边。
飓风在耳边呼呼的刮,好几次人都站不稳,必须要弓着腰才能保持平衡。
进了林子以后才好很多。
先是按照齐曼古丽的提示,找到了女神岛那边的藏宝图,果然,也是个套娃一样的藏宝箱,果断一首开箱,将里面的地图拿出来。
一手拿着工兵铲,就开始朝着藏宝的位置前行。
今天晚上估计要通宵了。
大晚上的,要不是偶尔的闪电能让他看清楚路,他觉得自己都不见得能分得清东南西北。
走了好久,停停歇歇,总算到了山顶旁边的那个悬崖位置。
这个时候,天上的雷貌似也小多了,南风华也稍微放心一点。
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他好像是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