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一骑、一尊、一虚无、一夫子？不愧华夏是战力天花板，称号这么有格调？”
“这五位也都是某些神明的代理人吗？像是剑神、骑士之神之类的代理人？”
之前陈牧野用特殊小队的例子，让林七夜明白了神明代理人的特殊性。
假面小队的队长王面，时间之神克洛诺斯的代理人，拥有的神墟能让时光倒流。
这种能力，境界跟上，肯定也是战力天花板。
“恰恰相反，他们之中，没有人是神明的代理人。”
“其中最有天赋的一剑，禁墟的序号是333的‘琉璃赤子心’。”
“序列333，琉璃赤子心？这不是普通的危险禁墟吗？”
林七夜在觉醒神墟时，知道了自已的神墟序号是003的‘凡尘神域’，陈牧野也在刚才提了一嘴序列号的含义。
333号，意味着琉璃赤子心只是一个普通的‘危险’禁墟，其威力不说和自已的神墟比，就连鬼面王的鬼面相地也远远排在琉璃赤子心之上。
但鬼面王的战斗力林七夜能感觉到，要是赵空城和鬼面王一样是川境，鬼面王在赵空城刀下抗不了几刀。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序号333的禁墟，是怎么成就一位战力天花板的呢？
“禁墟序列越靠前，只是危险系数越高，不代表拥有神墟的人就一定能突破到克莱因境，精神力的修炼和禁墟高度相关，但这种关联就是另一种属性了。”
“禁墟拥有者和禁墟之间的相性，才会直接作用在精神力的修炼上。”
“拿你的凡尘神域来说，你现在想要晋升到池境，反而要比大多数人更费劲。神墟的相性远比普通的危险禁墟更难把握。”
林七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陈牧野说的，他早也明白。
神墟哪能既厉害，升级速度又快呢？
天底下的好事，不能让他一个人占尽了。
“后面一年的集训是不是就会重点训练这个相性？”
在使用凡尘神域的时候，林七夜总有一种感觉，自已的神墟似乎并不完整。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这神墟‘摸’不到沈医生。
自已必须要用眼睛用鼻子用手，才能切实感觉到沈医生的存在。不像眼前，，林七夜不用摸也不用看，透过凡尘神域林七夜就能感知到陈牧野左侧微微鼓起的口袋里面，是一包还剩下十一个的富荣王，其中第二排的左第三根还倒插着。
“不，下周一开始，你就要开始训练自已和神墟之间的相性了，等会回家，你最好做一做家里人的思想工作。”
“守夜人的性质，你现在应该明白了。”
陈牧野点起了第三根烟，夏夜晚风吹过，帮他抽了半根。
林七夜点点头，心中早有准备。
早年林七夜和阿晋聊天的时候，就一直想要去参军，如今时机到了、贵人有了、待遇还高，姨妈不会不同意。
......
抽过了烟的晚风，绕过两边和平殡葬所，追上了沈晟的脚步。
一只灰色的仓鼠伪装成普通的老鼠，腾跃在几个垃圾桶之间，看起来是觅食，但若有人能将它的行动轨迹连线起来，就会发现，这只毛发被人故意染成灰色的白色仓鼠，其实一路都在跟着沈晟。
开着凡尘神域的沈晟，索性放弃了打车回家的想法，慢悠悠地步行了起来。
心灵空间关闭，林七夜加入了136小队，事情都走上了正轨，再没有什么既重要又紧急的事情需要沈晟去处理。
反而需要消化和休息，不说自已和守夜人之间的关系，就说刚看完的几卷东方神话起源，沈晟都需要时间来消化思考。
魔法师梅林的怀疑主义，固然可以用笛卡尔的存在主义来回答。
但如此简单的答案，沈晟不相信因为知识生病的梅林会不知道。
反而是东方神话之中有些崭新的答案。
万物与我为一，所谓存在，所谓怀疑，都抵不过那一瞬间的感知和自然。
与其掏空心思回答那怀疑一切的问题，不如直接了当，将问题消灭。
短短三公里的路程，还不足够沈晟消化。
于是沈晟带着那只灰色的小仓鼠，在老城区附近又转了一圈。
直到沈晟的脑海之中不再自动涌现出新的想法和感悟后，那只灰毛老鼠才赫然发现，原来他一直想要找到的沈医生家庭住址，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路过了。
沧大的某间单人宿舍之中，使用功能还有些不完整的第一代‘鱼种’跟踪了沈晟和林七夜半天的安卿鱼，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
沈医生太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