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懒得回答他的问题,既然双手动不了,那就……
“咚”的一声。
脑门结结实实的撞过去。
“嗷……”何皎皎感觉自已脑子晕的像是喝二两,眼眶都红了。
傅砚舟皱着眉心,指腹揉了揉她的额头,有些想笑。
“得多聪明的脑,才能想到这自损一千的招?”
“要你管!”何皎皎推开他的手,快速下车反手把他关在里面。
揉着脑门,感觉都鼓包了。
天杀的,真是千年王八万年龟,壳真硬。
“……”
不出五分钟,等何皎皎第三次没能把已经睡着的夏周礼从副驾驶架出来时,不得不看向还坐在后座的男人。
“过来搭把手啊!”
傅砚舟没有多说,下车后动作粗暴的扯着夏周礼的胳膊,把人从副驾驶拽下来。
夏周礼如滩烂泥,要不是何皎皎眼疾手快的接住,估计胳膊都要被傅砚舟拽脱臼。
怀里的重量只持续了几秒,双手顿空。
傅砚舟黑着脸架着夏周礼,丝毫不顾他的死活。
何皎皎跑在前面给他们按电梯。
一路到家,夏周礼被极重的力道丢在客房的床上,撞得闷哼一声。
何皎皎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腰间一紧,整个人视线拔高,最后只能看到他后背的衬衫。
“傅砚舟,你干什么!”
傅砚舟脚步停顿:“把门带上。”
“?”何皎皎手比脑子快,指尖勾着房门把手。
傅砚舟余光扫到她乖乖听话,薄唇扯出一抹笑,直接迈步离开,房门也随之关上。
“你到底要干嘛?”何皎皎跌坐在床垫上,迅速往后缩了缩。
傅砚舟握住她的脚踝,把人顺着丝滑的被面拉过来,从口袋里摸出刚买的方盒。
“要你。”
面对赤裸裸的勾引,何皎皎嫌弃的皱眉。
“你跟秦家……”
傅砚舟突然压低背,掌心包着她的下巴捏着她的脸,隔着镜片都能看到他眸底翻涌的欲色。
“秦家长秦家短,你吃醋?”
何皎皎颤了颤睫毛:“胡说八道!”
傅砚舟眯了眯眸,掌心隔着睡衣落在她腰间,灵活的探入她的衣摆,抬高她的下巴,薄唇顺着她的颈线条寸寸吻过。
“那就不说,可以做吗?”
“……你休想。”何皎皎绷紧的神经,心理和生理在做本能斗争。
“是吗?”
傅砚舟抬眼望着她涨红的脸,薄唇勾着笑。
骨节分明的指尖,似带着钩子般,点燃她内心深处难以克制的火源。
“……”
何皎皎双眸迷离,控制不住想要攀上他肩头的双臂,揪紧他的衬衫。
傅砚舟有些口干舌燥的滚了滚喉结。
明知跟她纠缠不清会是个麻烦。
但不得不承认,她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没骗你,我跟秦思妤什么都没有,以前现在以后都没有。”傅砚舟哑声解释。
早就难以自持,腾不开手:“所以,能帮我摘下眼镜吗?”
何皎皎听到他解释,不信也选择相信,发软带颤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眼镜腿。
双眸早就虚眯,卧室的灯光只有常亮的睡眠灯。
明知前面可能是粉身碎骨,但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何皎皎摘下他的眼镜,毫无遮挡的对上他那勾魂摄魄的眸子,掌心压着他的后颈,稍稍仰头,粉唇贴到他唇角,细长的小腿勾上他劲瘦的腰身。
“傅砚舟……取悦我。”
傅砚舟眸光缩短,清醒时下的她,要比醉意时,更加容易脸红敏感。
他细细吻过她的唇,隔着睡衣轻咬锁骨向下。
“别急,也别紧张,慢慢来。”
何皎皎细长白皙的脖颈连接锁骨处的肌肤都渗出一层薄汗,散发着更加蛊惑的气息。
……
白粉色的双人床上,傅砚舟极具性张力的身躯整个倾覆。
严严实实的遮盖住那抹轻颤的身形。
何皎皎本以为斯文矜贵的男人,私下做事也应该是唯美轻柔的。
结果,实践出真章——
想法是错的,斯文和禽兽才是最完美的组合。
本以为有过经验,可以主宰这场游戏的主导权。
结果,所有的节奏都被这个男人把控。
何皎皎有些溃不成军的红了眼尾:“……你差不多得了。”
傅砚舟指腹用力蹭过她的唇瓣,轻咬她耳垂,尾音似带着电流贯穿全身。
“我知道你还不够。”
何皎皎眸中氤氲着雾气,有些着急的拍了拍他。
“你少给我扣帽子……”
傅砚舟眸色浓郁,眸底化开一抹笑意:“你有这力气不用白不用,继续。”
“……”
等何皎皎能追究责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室内两人被敲门声吵醒。
何皎皎整个人依偎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嫌吵闹的揉了揉耳朵,睁开眼……
没眼看。
白皙的肌肤上,吻痕片片,伤痕累累。
傅砚舟指腹轻轻蹭过胸膛的战损,似笑非笑。
“何小姐,牙口真好。”
何皎皎一想到昨晚,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要了他。
没脸见人的闭了闭眸。
“咚咚咚——”
伴随着敲门声,何皎皎理智先回笼,先冲着门口哑声大喊。
“夏周礼!别敲了!你出去给我买份早餐! ”
夏周礼悬着的手放下,太阳穴疼的不行,在门外应声。
“我上班估计来不及,我去看看冰箱有什么,在家给你做。”
傅砚舟有些不老实的搂上她的腰身,胸膛紧贴她的背。
“他经常来给你做饭?”
何皎皎掌心推着他的手臂:“关你什么事?别烦我。”
傅砚舟手臂横过她的锁骨压着她的肩头,而落在她侧腰的掌心似枷锁般,把她牢牢焊在怀里。
带着暗哑的声调落在她耳边。
“一个女人,吃两个人的饭,是我喂不饱你?”
何皎皎蹙起眉头:“别……”
想到昨晚自已主动喊停已经很没面子了,现在他到底要怎样!
要自已这条命吗!
“啊—”
傅砚舟得逞的勾着笑,鼻尖轻蹭她的颈窝,把她拥得更紧。
“不好意思,又要浪费你家洗澡水了。”
厨房“滋滋”的煎蛋声充斥在夏周礼耳边,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小姑姑还在睡,她能说休就休,自已还要洗漱上班。
等速食的小面包放进蒸器中,抽空再次敲响房门。
“你又干,干嘛……”
何皎皎用力扒拉着掩在唇上的大掌。
傅砚舟索性松了手,占有欲在使坏。
“……”何皎皎硬是把声音咽回喉咙,恶狠狠瞪了眼抵在肩头的侧脸。
傅砚舟削薄的唇扬起一抹性感蛊惑的弧度:“你好棒。”
夏周礼隔着门板没听出什么异常,拍了拍太阳穴。
“小姑姑,你家有牙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