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见我沉默，眉头紧锁。
“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
我啜了口黑咖啡，浓郁的苦涩正合我意。
“工作太忙，没空联系。”我敷衍道。
她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她紧盯着我，神情更加严肃。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反问：“那我以前是怎样的？”
她回忆道：
“你总是第一时间回我消息。
“无论去哪都会跟我报备。
“就算工作再忙，也会抽空给我打电话。”
……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
她愣住了，满脸诧异。
我接着说：“以后不会了。”
她困惑地看着我：“是因为我让秦川住在家里，你生气了？”
她终于意识到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开始辩解：
“秦川毕竟是你表哥，他遇到困难我们帮忙是应该的。
“我在上海时就担心你多想，所以事事都跟你说了。
“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别无他意。”
……
她用质问的语气解释，甚至带着责备的口吻，说我太小气了。
以前面对她的指责，我总是立刻低头，甚至主动握住她的手，好言相劝。
在这段感情里，她永远高高在上。
我害怕失去她，只要她愿意正眼看我，我就该感恩戴德。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或许是因为这次她没等到我立即放下尊严去哄她。
我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原来心被伤透后，最终会变得麻木，会彻底放手。
“林月，有时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坚持，只要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终会看到我。
“但我错了，只要他一出现，我所有的付出就都白费了。”
林月显然没料到我会说这些。
7.
她惊讶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整理好情绪，平静地说：
“五年了林月，我等了你五年，陪了你五年，也被你折磨了五年……
“从小我就跟在你身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你的，但我知道你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人。”
7、.
林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仿佛找回了往日的自信。她微微扬起下巴，流露出那种熟悉的优越感。
我啜饮着浓郁的黑咖啡，缓缓开口：
“这些年，我倾尽所有去追随你，迁就你，包容你。但林月，到此为止了……
“人生漫长，是时候好好对待自己了。”
林月愣了片刻，随即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别闹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却毫不动摇地回应：“林月，我们结束了。”
就这样，我们纠缠的五年终于画上了句号，这五年里都是我一个人在妥协，到最后我也学着主导一次说不，勇敢结束这本就勉强的感情。
8、
咖啡厅里，
“小跟班？你是小跟班？”
一个女人站在我的桌旁，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我瞬间想起这女人是谁，云岚，小学同学，一看她这么称呼我，我也不客气的回道：
“谁是小跟班，别这么叫”
”就叫，怎么了？你不就是个小跟班嘛。“
她在我对面落座，服务员随即送上一杯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