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X”:你朋友圈发的那些东西是哪来???】
【“傻X”:你哪来的钱?】
【“傻X”:是不是你姐姐的钱!东西不是你买的对不对!】
【“傻X”:你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说中了是不是?】
后面还有十来条消息,不是在发疯,就是在提出离谱的猜测和质疑,顾子沾根本懒得细看。
【你顾爹:我买的,送我姐和侄子的。】
【你顾爹:嫉妒了?嫉妒也没用,我现在就是有钱,而且比你有钱。】
如果对别人,他肯定不会这么做,但对面是顾子宣。
特意把那些抱枕,游戏机都拆开包装摆在家里,找了个看着水头最好的翡翠龙纹手把件握在手上拍照发过去。
接着加入黑名单。
气不死你,哼。
这一晚,难得的神清气爽,做了个甜甜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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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醒来时已经记不得昨晚梦到了什么,但那种笑意似乎还残留在脸上,一天的心情都非常好。
加上今天的,他一共有三台可以自选的机子了。
现在第一步就是,在中央基地发展信仰。感觉应该很难,毕竟现在研究所都发展成规模了,科技和唯物主义的力量在中央基地的影响应当远大于其他边缘基地。
说起来,阮教授的图鉴解锁了,也是他的信徒来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在中央基地传播一下……还是像藏在白芝麻里的黑芝麻一样,偷偷掩盖与众不同的信仰。
切到中央基地,他自已暂居的小屋是一个锚点。
谢浔然屋里依然没人这件事情,已经不值得思考了。
像中央基地这种人多,占地又广的大基地和小基地还不太一样,很难短时间内将“神迹”迅速传播出去,毕竟这种事,在被唯物主义洗礼了上百年的世界观下,不能眼见为实,就始终很难有说服力。
加上身处暴雨天灾后的世界,一个人说见到了神,可能是被末世逼疯了,一群说,那也可能是群体癔症。
他实在是不打算等信仰全面铺开再放那些机器,毕竟早放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研究时间。
所以,他有一个从昨天购物时就开始酝酿的“邪恶”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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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阮教授像往常一样,清晨起来,赶往研究中心准备开始一天勤勤恳恳的工作。
便发现几名同事都待在研究所门口,面色怪异。
是有什么活动他忘记了吗?
“老松,怎么都在这里不进去啊?”
“阮工你来啦,嗯,阮工你看看进得去不?”老松看向他,又神情古怪的指了指敞开的大门。
这是什么古怪的问题?
阮教授不疑有他,直直便朝大门里走去。
身后有人喊他:“阮工,走慢些!”
是有什么恶作剧吗?这样想着,阮教授放慢了脚步,缓缓走到大门口,抬脚往里踏……进不去?
敞开的大门,什么都没有,但是进不去。
“哎,阮工也进不去。”
“看来是真不行,一早上了……”
“到底怎么了这是?”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阮教授这才得知,今天早上起,所有来到研究所的人,没有一个能进去的,门就这么一直敞开着,大家却都被拒之门外。
阮教授也融入了讨论的人群:“是不是武器部门新研发出来的什么光能罩之类的?”
有人提出异议:“不可能啊,我是能源部的,研发东西没道理跳过我们。”
“岂止是跳过你,我就是武器部门的,我都不知道啊。”武器部门的同志现身说法,表示不知情。
唯一的知情人此时正在洗漱。
天知道他为了比这帮研究员起的更早,定了多少个闹钟才把自已弄醒。
他取了一块漂浮板,将图标竖起来,卡在研究院的门内 ,但不撒手,这样这块漂浮板就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即能够切实的挡住门,但又不会被看到。
他昨晚试了很多次才确定能够做到,险些导致小范围闹鬼事件频发。
他自已拼了个怪模怪样的手机支架,架着触屏笔点在屏幕上,确保挡一直处在将落不落的状态里。
不过他也没有准备挡太久,现在就罢了,再过一会儿太阳要出来了,让这些普遍上了年纪的研究人员站在太阳底下等可不合适。
好在大家身体素质普遍增强,目前哪怕是来的最早的那位研究员都还面色如常。
又等了约摸十分钟,研究中心的空地上已经站了一小片研究人员,他这才收起了漂浮板,隔出一大块空地,按照之前和阮教授聊到的,丢了三个和他们目前研究方向相匹配的智能机床下去。
几位有幸站在旁边,刚刚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推动到一边,还没来得及恐慌,周建三台前所未见的精密仪器从天而降。
几人:……啊?
顾子沾打量着屏幕里的三台迷你机子,横看竖看,机子体量没有变大,数量也没有变多,为什么没有像面包它们一样发生变化?
【此为发展水平远超当前科技线物品,无膨胀必要。例:治愈绷带。】
如果说别的可能还不太好类比,用绷带举例子顾子沾就明白了,这是他目前觉得最有用的东西,可以说是救了不少人,帮他树立“神仙”形象的重要帮手。
但他又有新的担忧了:既然远超科技线,那这些研究员会用吗?
【会不会用都没办法啦,反正你帮不上忙。】
【请您放心,科技的发展一定是为了便利人们的研究和生活。他们只需要经过简单的研究就能掌握使用方法,不必担忧。】
这两个画风截然不同的文字框交替出现,真的挺违和的。
但容九江说的确实有道理,他对这些东西是真一窍不通,瞎指挥,反而是给人家添乱。
而且容易降低他作为神仙的逼格。
所以他确定他们围上去开始研究这几台机器,就没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