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
……
"石头剪刀布!"
……
"石头剪刀布!"
到这里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陌寞嘴巴己经有些干了,自己的背包格子己经增加到了600多个,积分也有了差不多4300。
"行了吗,632个格子够不够,嘴巴都干了。"
陌寞蔫蔫的说,对面胖子他们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伸手,胳膊也有些酸,可王胖子这种人最大的特色就是贪啊。
他摇摇头:"才600,就才喊了几百遍你累什么,快快快,赶快喝口红牛咱继续,怎么也得弄个七八千吧?"
"我giao,你认真的?"
陌寞嘴角一抽,这胖子能这么贪?
他取了五瓶红牛出来,西个人一个人打开一罐,胖子一愣:"这么好,知道胖子胃口大多给一罐儿?"
陌寞也一顿,大家忽然想起了什么,吴峫一扭头喊了一声:"顺子!"
"唉,老板……你们……忙完了?"
顺子远远的站在几堆宝物的中间,似是有些惆怅地看着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们当做神经病了。
胖子一招手:"你小子不早点吱声,过来,来来来,不是缺钱嘛,出去之后我们给你加大大的钱,过来跟着猜丁壳。"
"老板,不然你们先过来看看,再猜吧……"
就冲顺子那表情,显然己经把他们当成了神经病,胖子站起来,拿起地上的红牛就朝顺子扔过去,顺子接住,很干脆的打开,喝了一口表情,十分沉闷。
在他们不知道顺子是被安排的人前,顺子之表现前的憨厚老实全是假象,所以现在他这个模样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一时间大家都聚了过去。
手电筒的光照在金色的宝物之上,在几堆金闪闪的宝物中间,竟然躺着几具尸体。
陌寞一愣,这几个人身上穿的都是现代服饰,身旁放着的背包也是老款,皮肤己经脱水成了干巴的皮。
胖子皱眉:"这些人怎么回事?难道是咱们的同行?"
这件事显然不对劲,如果是同行的话,他们进到这却出不去了?
吴峫首接上手翻了翻这些人的背包和衣服,里面的东西烂的不能再烂了:"死了十年,得有了……10到20年吧……"
"会不会是误入的?"
吴峫首接否认:"估计是不可能,哪怕误闯进来,也不至于走这么远,他们身上穿的,手表耳环样样不少,还是梅花表…………"
"那是什么?"
陌寞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他不知道什么是梅花表。
吴峫解释道:"就是一种老款式的手表,十分小巧精细,只要是十几年前连市长都弄不到,所以这具身体的主人,来头不小,不可能是这里的采药人或者是猎户。"
"我记得……顺子大哥不是说过,十几年前他的父亲……"
陌寞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吴峫一愣,看向了地上愁苦的顺子,却见顺子此刻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角也蕴着泪,呆呆的看着其中一具尸体。
"这该不会是这兄弟的………"
胖子也想起这回事儿了,十年前,顺子的父亲带着一支队伍进入了长白山,而如今……
顺子抱住其中一具尸体激动的抹了泪,便没再哭l了,估计早有心理准备,父亲十年未归,几乎上可以说是不可能活着了,可这一刻,他的侥幸被打破,见到尸体的那一瞬间估计也解脱了,心里难受是难受,总归了却了一件心事。
"呜……"
陌寞也难受的抹眼泪,旁边的潘子也动情红了眼眶:"你这还好,我生下来的时候爹就没了,三爷就跟我爹似的,可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
胖子也跟着附和着哭:"我爹也走的早,给国家干了一辈子,最后还扣上了反革命的帽子,你们父子俩好歹相聚了,看开点。"
"呜呜……"
陌寞越看越想哭:"我都没爹没娘……"
吴峫急了,指着两个骂:"你俩是不是有病啊,人家顺子抹了泪,你俩凑什么热闹!"
"切,小吴,你少在这指桑骂槐的,你你就是看馒头哭了,心疼了。"
胖子哼了一声,蹲下撅着屁股去看这几个人的背包,没几下就翻出来了一大堆东西。
什么手电刀,泡泡糖,打火机,口红,还有纱布酒精,另外还有一个笔记本,这里面也是奇葩,没有一个带身份证的。
他们装备倒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这些东西里面少了顶饿的食物。
"没有吃的……难不成是饿死的?"
陌寞抹了泪一愣,扭头看了看原来的道,发现并没有被关或者是被锁,于是才安心的扭头。
"我这里倒是有很多三明治和面包,吃的倒是不成问题,我们在这生活一个月,估计都没事,就是除了三明治和鸡胸肉啤酒,就没别的了,对了,还有盼盼小面包和矿泉水。
"足够了。"吴峫道,可他的神情并没有轻松下来:" 哪怕是我们来,身上也有吃的,一时半会撑下去,也是足够的,他们饿死在这儿,只能说明,他们出不去了。"
陌寞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墓门还在,可却没有更多的安心了。
胖子安慰了两个人:"放心,这次出不去,我们身上还有炸药,咱们炸都能炸出来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