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稍纵即逝,假期就那么点。再加上白亭婷在家里过得和高中一样的生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己经坐在电脑前了。
“……”
身边是满脸生无可恋的宋晓朝。
“每次这种时候,我就无比想念寒暑假。”
宋晓朝腻腻歪歪地蹭到白亭婷的手臂上,手上抓着一包原味薯片咔嚓咔嚓响。
“小白,小白,你假期在家里干什么呢?”
“手机平板笔记本。”白亭婷简略的说道,“一天到晚抱着这三样啃。”
“我说呢,怎么你也不出来玩,也不怕瞎眼睛。”
“前年有一段时间你总是乐意和我们出去玩的。”
你们吃烧烤难道没吃吐吗...
白亭婷嘴角一抽,“呃...因为我找到了人生目标?”
“不是混吃等死吗?”
路过的许晃顺手把手放进薯片袋里,插嘴,“让我来帮你们给这包邪恶的薯片试试毒!”
“别试了,我在拼夕夕买了一箱,爱吃就自己去我的位置下面拿。”
“哎呀哎呀那多不好意思。”许晃更改路线。
“顺便把小白和李总他们拿一下。”
“领命!”
………………
“多穿一件衣服。”陈才将一件外套放到王贝的枕边。
少女的脸色带上一些红润,王贝内心暗自得意,不愧是她养着的人。
瞧瞧,多健康。
“可是陈医生,我里面己经穿了西件了。”
“你身子耐不住冷,虽然立春己经过去了,但是想要春暖还是得再过段时间。”
陈才将小姑娘从窝里捞出来,将她的病服脱下。
“我自己来就好了。”王贝左扭扭右扭扭去躲陈才的手。
“好。”
衣服是陈才亲自准备的,也是她带过来的,所以才有她的味道吧。
王贝表情有些羞涩,她之前也有问过陈才身上的香味来源。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两人的对话情景。
……
“这次重换的药格外的苦...我不想喝。”王贝扣着自己的手指,语气慢慢弱下去。
陈才用指骨节不轻不重的敲着王贝的额头,医生拉下脸来能吓哭小孩。
陈医生表情严肃,“不能不喝。”但是很快缓下脸,“但是可以多吃一颗糖。”
“我不是小孩了。”王贝倔强的插嘴,但是乖乖的捧起药喝掉。
“好吧,那大人的话就不给糖了,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医生将消瘦的病患揽进怀里,“这不划算...”少女在陈才的耳边嘟囔。
“为什么不划算。”
“没有。”王贝往陈才的怀里缩了一点。闻到一股令人倍感安全的香味。
“陈医生,你身上好香啊。”王贝双手放在陈才的肩膀上,撑起上半身表情认真的说。
“哪里香了,不应该是药味或者消毒水味吗?”
“不是。”
“啊——”陈才对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不感兴趣,她哪里有什么高档品味给自己整香水,反正不是臭味就好了。
“那就是洗发水或者是香皂了。”
“陈医生...”王贝的手掌握起,牢牢抓住陈才的肩膀,素白的面庞凑近她,上下打量着女人的眼睛。
“不准敷衍我。”
这种时候倒是有点年槎叶参加辩论赛时候的气势。
但是这种纸老虎唬不到陈才就对了。
陈才双手覆到王贝的手上,将体温传给她。
也学着王贝的表情,认真盯住她的眼睛。
“好吧,其实那个香味是。”陈才将那双细瘦的手拿下来,突然促狭的笑起来。
“专属于我这样的成人的体香啊↑”
“……”
王贝呆滞的缩起自己的手,“是,是吗?”
……
“别发呆了,外面阳光正好呢。”
陈才将王贝的翘毛捋到后边去,牵起她的手。
“想去哪里?今天给你放个假。”
“医生也能給病人放假吗?”王贝喜笑颜开。
“仅限你咯,要死死点抓着我的手。”
“好哦,陈医生。”
“在。”
“我可以去我哥公司看看他吗?”王贝牢牢的敲着陈才的手,扬起头问她。
“想去当然可以去了。”陈才豪迈的掏出手机。
“哥肯定没有好好休息,我去看完他后。想要和你去走绿道,我记得有一个地方长了一小群的野花,你说它们会不会开起来了呢?”
“还有广场,那群跳舞的阿姨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
“上年不能去看中央公园的花,今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陈才一边和年槎叶通电话,一边听着王贝的絮絮叨叨。
“都能看见的,我让你哥先给你泡壶茶来,等你到那边就可以喝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