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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单羽的难言之隐

单羽心中一紧,忙不迭地从袖中掏出那张药方。

“少主,您瞧,这是江渔开的方子。”单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什么?他开的方子你也敢吃?”

袁千山瞪大了眼睛,这一刻,他似乎在怀疑,自已这位护卫莫不是失忆了?

[这家伙,怎么就忘了他一次次把江渔敲晕,扛回府中受罚的事儿了?

有这些事在,江渔除了找机会毒死他,好像也做不出别的好事来啊?]

“少主,没那么严重吧?我当时实在着急,这种事又不方便找别的大夫,所以……所以才让江渔给我号了脉。”

单羽一边解释,一边将药方递到袁千山面前,“少主,属下自幼习武,没识得几个字。您帮属下瞅瞅,这方子是不是调理身子的?”

袁千山没好气地一把夺过药方,快速扫了一眼。

随后,低声喃喃:“这方子上的药材,全是温胃散寒、理气止痛的?江渔,他这是在给单羽调理胃病?”

“少主?怎么了?是不是这方子,会让我的身体更糟糕啊?”

单羽急得在原地直打转,神色越发慌张了,“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真去花楼找姑娘试吧?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呀!”

袁千山:???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少主,您不是都看了药方吗?还问我?”单羽一脸尴尬,此刻的脸也跟着红透了。

反而此时的袁千山,被问得一头雾水,“我看到什么了?”

“药方啊!上面写的不就是我的难言之隐吗?”单羽指着药方轻声回应。

袁千山彻底蒙圈了,又拿起方子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什么难言之隐?这不就是个治胃病的方子吗?怎么跟花楼扯到一块儿去了?”

单羽:???

一惊,一脸茫然:“什么?治胃病的?这不是调理雄风的吗?”

“什么?你疯了?还是我耳背啊?你说,这是江渔替你开的……

唉!单羽啊单羽,让你盯着江渔,才几天,怎么被耍了还不自知呢?”

袁千山不停上下打量着单羽,眼神里满是怀疑,似乎在确认眼前人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羽。

“好啊,江渔这个家伙,居然敢诓我!亏我还傻乎乎地替他东奔西跑,下次再让我撞见他,我单羽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单羽气得咬牙切齿,抬脚就要踢翻药炉。

“别踢!”袁千山赶忙出声制止,“不都跟你讲了,这方子是调养胃的,吃了没事。江渔那小子还算机灵,没瞎开方子。”

单羽动作停住,“少主,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喝这药?”

“喝了吧!你的胃本就不好,平时又不爱喝府医开的药。这次江渔开的方子,你都亲自煎药服用,应该不难喝,你快些喝吧!”

袁千山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褪去外衣。

单羽则看着小药炉面露难色,可主子让喝又不敢违命。

无奈只能从药炉里,倒了一碗出来。

原本,一口便能饮尽汤药,此时,单羽却再也难下咽。

袁千山瞧他这样,忍不住摇了摇头。

随后,他把上身衣物都褪了去,后背惨不忍睹的鞭痕,便直接

又深又长,皮肉都翻卷在了一起。

让一旁正在服药单羽,见此一幕顿时一震。

“少主,这伤口太深了,咱们还是找个大夫吧!”

“这么晚,上哪儿找大夫去?”袁千山皱着眉,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还是,先撒点止痛的药粉,完了你送我去叶府。

来的时候客栈没打斗动静,叶赫应该没事,估计他就在叶府附近。”

[又是叶赫?少主怎么对此人如此执着?自已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他。算了,如今还是先顺着他点。]

“行,那我先给您上药,去完叶府差不多天该亮了,到时候少主可一定答应单羽,去寻大夫医治?”

袁千山点头应下。

单羽见主子答应,眼眶反而开始泛红,他一口饮了汤药。

随后,接过药粉,便给袁千山开始均匀撒在了伤口处。

片刻后

单羽刚将袁千山背上了马车。

他刚直起腰,准备跃上赶车的位置。

突然,一道黑影疾闪而出。

单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那黑影动作麻利,迅速将昏迷的单羽拖到一旁。

自已则跳上马车,握紧缰绳,猛地一甩,马车便朝着辰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轮滚滚,马蹄声急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此刻,马车内部的袁千山,因伤痛和疲惫陷入了昏睡,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没过一会儿,马车稳稳停在辰王府门前。

而此时的辰王,正在门后候着。

闻听马蹄声,立刻快步走出。

黑卫跃下马车,对着辰王拱手回禀。

“王爷,人在车里,似乎伤的挺重。”

辰王一听有受伤,心中一紧,“可有见到青竹所说的红色身影?”

“未曾。”

[又消失了?此人也太古怪了。]

辰王沉思,而后一想到江渔还受着伤,忙下令:“来人,将人赶紧抬进府,快传府医进行医治。”

辰王一边吩咐着,一边对着身旁黑卫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黑卫领命,身形一闪便跃至暗处。

须臾后

府医满头大汗,终于完成了救治。

还没等他喘口气,辰王就快步走到跟前,冷冷问道:“怎么样,人没事吧?”

府医赶忙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恭敬行了一礼回:“回王爷,他身上的鞭伤已经处理妥当,只要按时服用汤药,静心修养几日,就能康复。”

辰王听后,紧绷的眉头微微舒展,轻轻点了点头。

可转瞬之间,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骤变,“不对,他的腿是怎么回事?固定断肢的竹片,怎么没见着?”

府医闻言,一脸疑惑,赶忙再次查看袁千山的腿部。

随后抬起头,一脸笃定地回:“王爷,此人并没断过肢,您是不是记错了?”

听到这话,辰王瞬间如雷击,僵在原地。

[没有断腿?这怎么可能。]

这时,身后的青竹,微微欠身,轻声提醒。

“主子,您先别着急。会不会是江渔的腿已经痊愈了?

您仔细想想,上次他受了杖责,那恢复速度似乎也异于常人。这次断腿恢复得快,似乎也合乎情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