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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已解锁结局[3]:久违的幸福】

泥土中带着腥气,德希.梅洛迪倒在加特面前,加特手中的那把手枪落在地上,推理先生第一时间蹲下身先去检查,最后扭头对众人说了一句。

“他死了。”

身后是一阵久违的沉默,最后是真相小姐先跑上前一把抱住推理先生。

“杀青啦!”

“好,现在各位可以休息一下了。”推理站起身。

加特蹲下身扶起德希,真相在一旁抱着推理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讲着什么。

那一场朦胧的梦境终于画上了句号。

灵犀强忍着笑意,站在一旁,手中递过去一条洁白的毛巾。

德希接过毛巾擦拭着脸上有些触目惊心的血浆:“……喂,让我这么一个有洁癖的人来演这个,也太过分了吧?”

伊德海拉则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德希的不满,还故意火上浇油地说:“别生气嘛D.M大人,只是个小小的玩笑而己。”

熟知的客人也从另一旁走出,胸前是那枚耀眼的蓝宝石胸针。

“怎么样?有没有很累?”母亲理了理加特额头的发丝,加特摇摇头。

“我没事,母亲。”

绯在一旁默默地将彩带剪断,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这场故事的正式落幕。

她笑着看向德希调侃道:“我们尊贵的 D.M 大人一定不会生气的,对不对呀?”

……

真相也凑热闹地吐了吐舌,加特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个难得的舒心笑容。

夜来香见状,故意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好像他是这场闹剧的导演一样。

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家主大人如此狼狈不堪。

“……夜来香,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睛抠掉。”

谢先生和范先生也在一旁撑着油纸伞看着这一切。

白则手忙脚乱地试图抓住正在咬灵犀外套的比格,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不要乱咬了!兄长,你能不能管管它……”

德希却非常无情地几乎是秒回:“不能。”

……

璀璨的孤狼站在不远处,摆出一副耍帅的姿势:“虽然我的出场次数很少,但我还是非常帅的……”

“哟,这不孤狼哥吗?”何塞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笑嘻嘻地拍了拍孤狼的肩膀。

璀璨的孤狼:路过,吐口痰。

何塞:纯恶意。

真相在一旁捂嘴偷笑,结果下一秒白先生养的那只鸟就踩在了她脸上。

“哇哇哇哇!!”

贝拉夫人撑着伞高挑又端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雨还没有停呢,各位确定不回到大厅去吗?”

迷迭香小姐站在贝拉夫人身旁,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清新。

众人听到贝拉夫人的话这才纷纷转身朝着大厅走去,真相是最活跃的那一个,自家比格犬和孤狼的比格犬似乎打起来了真相在一旁拍了个照。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汪(╬??皿??)!”

“汪 ( ̄ε(# ̄)☆╰╮o( ̄皿 ̄///)!”

孤狼在一旁倒是不嫌事大,双手抱臂靠在一边的墙上,同时还不忘摆出一个非常帅的姿势。

“……孤狼哥,你家比格犬似乎打到自己了。”

“??死孩子你在干什么!”

幽灵帆与推理碰了碰杯,杯中的液体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幽灵帆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结束了?”

推理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

加特主动踮起脚尖,在德希的侧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母亲倒是很欣慰自己的孩子能幸福,只是静静在一边看着。

推理见状有些无奈地用手中的漫画书挡住了自己的脸,表示不想看到这一幕。

在推理遮挡视线的瞬间,夜来香却趁机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

趁人之危?

真相毫不客气地把推理手中的漫画书拿走,推理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

哲人石和残月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残月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尤利尔家主擦了擦额头的假血,灵犀在尤利尔家族面前晃了晃“永恒之美”。

锁芯和曼陀罗似乎在讨论宴会结束后要去哪里。

菖蒲与永生花小姐相互敬酒,梅斯默女士和埃米尔先生则在一旁的沙发上安静地休息。

克罗托在和贝拉夫人聊最新的演出剧本,宝钻女爵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呜呜呜我的戏份很少的耶!!”

“我一出场就死了,如何呢?”

“我一出场就被叫孤狼哥那我呢!!”

“这不孤狼哥吗?”灵犀记吃不记打,下一秒头就邦邦挨了两拳。

…………

“痛痛痛痛别打了!”

“小心点。”母亲在一旁不忘提醒,母亲对待每个人都是温和的,仿佛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灵犀撇撇嘴躲在尤利尔家主身后。

只有加特和德希是安静的,加特看了许久下面的动静才抬眼看向德希,爱人的眼睛,如十六场春天的载体。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破碎而朦胧的梦境。

当这个世界数到第八片花瓣时,露水正沿着睫羽垂落。

那是被揉碎的朝霞,是琥珀色晨光凝结的液态珍珠,在空气里划出透明的伤痕。注视,就像某种潮湿的季风,轻柔地拂过,视网膜正被无数蝴蝶的鳞翅割裂。

那些翅膀边缘的银蓝,是德希瞳孔深处涌动的极光。

“一切都结束了。”加特双手握着栏杆,德希和加特站在最顶端,德希举起酒杯。

“让我们庆祝真理的结束。”

下方,是高高举起的酒杯。

我们曾在西月末的樱树下等待过季的樱花,那腐烂的粉红堆叠成蜜蜡,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俯身拾起一片半透明的花瓣,它是如此脆弱,像说一碰就会碎掉。

这花瓣像极了波斯玻璃,透明而美丽。

加特凝视着德希被光影斑驳的侧脸,突然惊觉春光的重量,原来可以如此具体地压在某个人的睫毛上。

微微颤动的睫毛,像是承载了整个春天的重量,加特又一次在德希那里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春天。

有人用万花筒观察春天,那是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每一次转动都能呈现出不同的景象。

而爱人的虹膜本身就是棱镜,当光线穿过它时,会被分解成各种色彩,就像春天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当暮色像融化的焦糖般漫过山脊时,加特总能在德希眼睑翕动的刹那,看见正在解冻的河流如何将浮冰推向永恒。

这一瞬间,只有那流动的河水和德希的眼眸。

十六场春天,不过是爱人眨眼时错落的星轨。

每一个春天都有它独特的美丽和意义,就像星星在夜空中闪烁,每一颗都有着自己的轨迹和故事。

而德希和加特恰好站在光年交汇的奇点上。

第十七场春天或许会蛰伏在某个药瓶底部,等待被温水唤醒。

但此刻,那双灰色的眼瞳正筛落整个世界的花粉,让所有关于时间的隐喻都变得轻盈。

那些悬浮在虹膜表面的光斑,原来比任何钟表都更接近时间的本质。

一切都结束了,加特饮下那杯酒。

母亲在一旁笑了笑,“我很高兴你第一次就找到了爱的定义。”

加特将酒放到一边的盘子中。

“当然,母亲。”

……

【己解锁结局[1]:永生带来的梦魇】

【己解锁结局[2]:殉情】

【己解锁结局[3]:久违的幸福】

剩余未解锁结局:【9】

【未解锁结局[4]:自由】

【未解锁结局[5]:精神分裂】

【未解锁结局[6]:世界所下的遗物】

【未解锁结局[7]:梦境】

【未解锁结局[8]:晚风】

【未解锁结局[9]:春日仅存的梦】

【未解锁结局[10]:梅洛迪大人的婚礼】

【未解锁结局[11]:雪化的初春】

【未解锁结局[12]: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