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有些不耐烦了,而且她其实是有些排斥同异性这样亲密接触的,过去两世几千年,她从来没同异性有过肢体上的亲密接触。
一直奉行的都是卷王政策,这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还有那句智者不入爱河,仙者直达天河。
呵,男人只会影响我御剑的速度!
所以此时此刻,她稍稍一个巧力就挣脱开了他的潜质:“自重,有话说话,拉拉扯扯你觉得像话吗?”说话间又向一侧退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嗤笑道:
“再说,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只当我是妹妹,现在又要对我负责,还一再说教女孩子名声大过天,结果在这人来人往的大院前就同我拉拉扯扯的,这样对我的名声更不利吧?”
真的是,她只想赶去田芳芬的娘家看个热闹,吃个瓜咋就这么难呢。
刚出家门就遇拦路虎真的让人不快,再加之刚穿来就被压,真的够够的,还有这个男人,明摆着就是为了所谓的责任要娶自已。
凭啥呢,虽然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前提是要有那个虚无缥缈的爱情存在才是呀。
穿越一遭,回到七十年代,表面解放女性,女人能顶半边天,可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哪是一朝一夕就扭转的来的。
自由恋爱有基本,大多数不还是媒人介绍下的包办婚姻。
她这本质上和包办婚姻有啥两样,即便,站在面前这个男人长的放在修仙界都算上乘的,可,自已虽然看颜,也不是恋爱脑呀。
什么三观跟着五官走,做一只快乐小颜狗,在她这不存在。
压根不存在!
江泽也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再次道歉:“对不起小卿,我是太着急了,担心你一下走掉了,这次我只休了三天的假,剩下的只有两天老了。”
楚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大兄弟可以呀,刚回家就被人下药算计,然后,自已成了中间的大冤种。
她现在真想冲去姓杨的家里把她拉出来哐哐一顿捶,就问问她,药都下了,咋就不安排好呢,怎么就让她稀里糊涂被拉到屋里去了的。
问题是整整一夜,一夜呀,那杨怂货都没冒个头。
就问闹哪出?
玩呢!
合着你这药就是下给江泽让他来祸害自已来了呗。
这么一想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出的语气不免冲了些:
“呵,与我何干,那是你的事,还真是没用,你兵王的警惕性呢,刚归家就被人下药,结果你倒是找对主呀,祸害我干啥呢。”
江泽一时哑口无言,很是愧疚,要不是要负担起男人该负的责任,他还真就没脸面对楚卿。
见他又要道歉,楚卿抬手制止:“得,得,对不起都说多少遍了,你觉得有用吗?我还有事,要想聊行,下午你来找我,我们去小公园聊。”
她算见识了这个狗男人的执着,要是不给他一个回复,怕会一直这样缠着自已,反正问题总要解决的,这个操蛋的时代,睡一睡就要上纲上线提结婚,还是二十一世纪和修仙界好呀,最起码那女情感上自我可控的自由空间比较大。
入乡随俗,既然穿越而来她也不打算搞什么特殊,做那个特立独行的人,那就谈一谈好啦。
最真实的原因是,她刚那么一瞬突然想起一件令她更痛疼的事情,下乡指标,如果她没有工作,亦或者未婚状态,就要在下个月被强制报名下乡去。
突然生出点懊恼来,草率了,真的草率了,应该先留一留王招弟的,让她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代替自已下乡去。
江泽得到了她准确的回复,脸上的神色也稍稍变的和缓了些,不似刚刚那般凝重了,将手中提着的早餐递给她:
“这是我妈特意给你准备的,那行,下午我早早的过来找你。”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
“小丫头 我这难得回来一趟,有啥想吃的,想要的,正好趁着这会我去供销社或者百货大楼给你买。”
楚卿没有回答,好东西她不缺,也不想要这个男人给买的,毕竟俩人现在这理不清的关系有些乱。
江泽也知道小姑娘心里现在正气,正闹自已呢,轻笑一声,眼神柔和了些许:
“这次回来还有几张友谊商店的外汇券,你不是最爱吃巧克力和小饼干嘛,我去给你买回来好不好?别气了,一切都是泽哥哥不好,看看你的小脸气成什么样子了。”
楚卿瞪了他一眼,顺带附送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语气嫌弃: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也请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子来哄,你给人当哥哥上瘾,我却没有给人当妹妹上瘾的习惯。”
去死
去死
什么狗屁的哥哥妹妹?
异父异母哪来的兄妹情,不过是给无形暧昧披的一层遮羞外衣而已。
通过以往记忆,不难从中看出,眼前这个装大尾巴狼的男人对‘原身’也是不同的,这中间那点不同的情透露着丝丝缕缕的暧昧。
真够让人恼火的!
一口口水淬他脸上,都算给他大脸了。
想不下去了,楚卿冷冷丢下一句:“还有事,你自便”人就大步离开了。
江泽眼神幽深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脸上是晦涩不明的表情,其实他也搞不明白自已此刻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当然也没有往深了去想,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猝不及防,打了他一个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