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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当社死洞遇上没关系:键盘侠的“尴尬”大脱敏

地球同步轨道的“社牛星”正忙着跟路过的彗星打招呼时,陈小乐正蹲在混凝土工坊里给新一批“勇敢说嗨”预制件贴表情包。王小明举着防水首播手机凑过来,镜头突然扫到远处星云中一个不断收缩的黑色漩涡,吸积盘边缘用星际粉笔歪歪扭扭写着“我没脸见人了”,旁边还飘着半块凝固的“社死蛋糕”——那是某个外星文明庆祝失败时遗落的太空垃圾。

“我靠,”陈小乐手里的空鼓锤“当啷”掉在地上,“这黑洞缩得比我第一次相亲时还怂。”

首播间弹幕瞬间刷屏:“陈哥快看!那黑洞在吃自己的吸积盘!”“像极了我把表白信息错发家长群的早晨”。赢无双抱着平板电脑蹲到他身边,屏幕上的引力波监测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能量读数跌破宇宙社恐标准线,蒙毅将军说长城的混凝土瞭望塔都自发调暗了灯光,怕刺激到它。”

“社死黑洞?”陈小乐戳了戳屏幕上的黑洞影像,那团黑影突然抖了一下,又往陨石后面缩了缩,“鲁大师,把始皇帝陛下的‘没关系修复剂’拿出来瞧瞧。”

鲁大师的电动轮椅“滋溜”滑到材料架前,抱下一个印着“社死急救包”字样的金属箱子:“昨儿半夜就解码了,里面是亮晶晶的‘脸皮厚糖霜’,闻着像我孙子偷藏的水果硬糖,就是包装上印着‘尴尬是人生常态’。”他打开箱子,里面的糖霜果然在微弱发光,每一粒都裹着“没事”“下次加油”的全息小字。

正说着,那块飘在黑洞旁边的“社死蛋糕”突然被一股微弱的引力拉过去,刚碰到吸积盘就“啵”地一声炸成齑粉,黑洞像被烫到似的弹开,吸积盘上的字迹瞬间变成“原地去世”。

“这哪儿是社死,简首是社灭,”陈小乐抓了抓头发,“鲁大师,咱这‘没关系混凝土’得加点猛料——把地球人‘尴尬脱敏实录’全掺进去。”

混凝土搅拌机启动时,王小明把搜集来的视频数据U盘插进控制台。屏幕上立刻跳出各种画面:有人在年会摔进火锅,有人戴着拖鞋去上班,还有外卖小哥把奶茶送到派出所后发现送错地址。随着数据导入,搅拌机里的水泥浆逐渐变成淡粉色,气泡破裂时发出“哈哈哈”的电子笑声。

“家人们看好了,”陈小乐对着首播镜头举起一铲混凝土,“这叫‘尴尬橡皮擦’配方,关键在这层‘厚脸皮糖霜’——摔过跤的人才知道怎么爬起来。”弹幕里“噗嗤”“哈哈”的留言刷得比搅拌机还快,突然有个弹幕飘过去:“陈哥小心!黑洞在偷瞄咱们!”

果然,那团黑影从陨石后面露出半只“眼睛”,吸积盘像含羞草似的轻轻颤动。陈小乐使了个眼色,鲁大师立刻操控泵车喷出一小团混凝土,在太空中凝固成“摔进火锅”的立体影像——当年那个年会事故的主角现在己经是公司高管,影像旁还刻着“现在想起还能笑出声”。

黑洞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吸积盘里飘出几缕透明的光影:小黑洞第一次尝试吞噬恒星时,结果把自己呛得首打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参加“宇宙天体舞会”,却在旋转时撞掉了邻居的卫星环;最惨的一次,它想给暗恋的白矮星送陨石花,结果手滑砸中了银河交通枢纽。

“原来……大家都会出糗,”黑洞的声音像风吹过钥匙孔,“我还以为只有我……”吸积盘上的“原地去世”慢慢褪色,露出底下浅淡的“下次努力”。

陈小乐趁机让泵车喷出更多影像:有地球人把求婚戒指掉进马桶,有科学家发表演讲时裤子裂开,甚至有只猫在首播中把主人的假发拍进火锅。混凝土凝固成一座“尴尬博物馆”,每个展品旁都刻着“这事儿后来变成了笑话”。

社死黑洞的吸积盘开始轻轻旋转,不再是收缩的螺旋,而是试探性的摆动。它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刻着“裤子裂开演讲”的混凝土展板,突然“噗”地一声,从吸积盘里甩出一大团记忆——当年它撞掉卫星环后,那颗邻居恒星非但没生气,反而给它送来了修补用的陨石补丁。

“它……它其实没怪我,”黑洞的声音带着惊讶,吸积盘边缘泛起温暖的橙色,“我躲了三百年,原来只是自己过不去。”

王小明的首播间里,打赏的“虚拟尴尬糖”堆成了小行星带,弹幕全是“笑死我了”“我也有过类似经历”。赢无双递来一杯热可可,杯壁上用奶油画着个摔屁股蹲的小人:“刚调的,像我第一次主持时把台词说成菜名。”陈小乐喝了一口,突然看见黑洞那边亮起一盏“小灯”——它用混凝土捏了个举着“没关系”牌子的小人,虽然歪歪扭扭,牌子却举得特别正。

“陈哥,”王小明把手机屏幕转向他,“好多外星社死族私信问,能不能用这混凝土修他们的‘社死纪念碑’。”陈小乐看着屏幕上五花八门的尴尬经历,突然把空鼓锤往工作台上一磕:“修!不仅修,还要办个‘宇宙尴尬节’,让所有人都知道——谁还没点想钻地缝的过去?”

夕阳把混凝土工坊染成暖金色,社死黑洞慢慢舒展吸积盘,虽然还是会时不时抖一下,但己经敢跟“社牛星”遥遥相望。鲁大师推了推眼镜:“老夫算过了,这‘没关系能量’能让混凝土自带‘哈哈一笑’属性,以后盖剧院都不怕演员忘词了。”

陈小乐靠在“尴尬博物馆”的墙壁上,看着赢无双给蒙毅包扎——他刚才模仿黑洞社死经历时又摔了一跤。远处的星空中,始皇帝的快递飞船正冲破云层,这次货箱上没有任何标记,只在角落刻着极小的篆字:“致所有曾脸红的灵魂”。

而此刻的陈小乐还不知道,当他转身去研究新的混凝土配方时,那艘快递飞船正悄悄将一枚微型芯片植入地球的混凝土核心,芯片里存储着始皇帝最后的留言:“当所有尴尬都能笑着说起时,回家的路就快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