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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的少女好似有种特别的魅力,能吸引着和她对话。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沙雕美人吧……
  “你也是迟到了想翻墙的吧?你这裙子方便吗?”刀客塔望向少女不正常的长裙,和明显改装过的漆黑女子水手服。
  “不良吗?”他如是揣测,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个点还在外面游荡的出来自己这种冒失的男生,也就还剩小太妹们了。
  “稍等一下……”刀客塔熟练地踩点翻墙,用脚固定在另一侧末端,伸出手:
  “不嫌弃的话……等等!你在干嘛!这姿势……你不会是要!”
  少女已经在原地热身
  ,并做出起跑跳高的准备了,毫无疑问她这是要……
  直接跳过两米五以上的围栏!
  已知人类跳高的极限是“跳高之王”哈维尔·索托马约尔,世界跳高记录的保持者,他创下的2.45米(室外)跳高记录,自1993年创造以来,至今无人打破。
  但据说在亚马逊丛林的原始部落中有以身手矫健而闻名的高越部族。
  以及某替身演员在危急时刻跳出三米以上的传闻,但那些都是建立在有特殊环境训练,而且自身体质过硬的前提下,绝非是一个普通jk所能比拟的。
  但下一秒,刀客塔的唯一想法则是:
  “去他娘的哈维尔·索托马约尔,去他娘的亚马逊人,去他娘的替身演员………”
  人类跳跃极限的最高壁垒就这么被一个不知是哪来的鲁珀jk打破了,而且还是单脚蹬!
  “助跑大约三米,单脚起跳,而女子高中生的平均体重是57kg,这位可能还得稍微轻一些,也就是她大腿的瞬间爆发力在……………”
  刀客塔脑海里涌现出大量混乱的方程式,他需要通过大量的计算来重塑他对科学的信仰以及对世界的认知。
  “这里一定是体校!”他得出了结论
  跳下围栏,拾起坠落在地上的书包,远处的大堂里已经响起了学生合唱校歌的声音。
  “我该走了,对了……我的名字是刀客塔,敢问小姐尊姓大名?”刀客塔挎起书包,随口一提,万一以后在学校撞见,不知道名字岂不是很尴尬?
  
  “你这家伙还真是个小机灵鬼,想用这种法子套女孩子的信息是吗?”少女鬼魅地一笑。
  “那就算了~”刀客塔转身打算潜入大堂,他并没有强迫别人的意思。
  “看来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喂~刀客塔,我的名字是拉~普~兰~德~”
  也许是在模仿老式电影男女主分手的桥段,这家伙把名字拖得老长。
  “请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男人感兴趣的,因为我是……………”
  ????????????????
  刀客塔的大脑空白了,在经历反复的思考后,中枢神经的思考回路自出生以来首次罢工。
  只有少女的自称不断在大脑里回荡:
  “百合……”
  “神啊!我到底是来到了什么样的地方啊!”
  后语:很少见地没有在番外发布阴间内容,而是整些喜闻乐见的玩意。
  尝试用galgame的风格来写方舟的校园故事,这里的刀客塔用的就是日系里的亚萨西吐槽男的面板。

番外 : 番外:可以吃掉你吗?
  灰姑娘的故事是骗人的,这点雪雉自幼年就知晓,此刻她正泡在罗德岛卧室内硕大的浴缸中,某个阿戈尔人曾形容为“狭窄的水池”,但雪雉觉得已经足够奢侈了。
  她在无重力的水中放松,脑后勺倚靠在贴合人体设计的圆滑陶瓷边上,水温正合适,细腻的秀发浸泡在水中,随上升的水流漂浮着。
  抬头无意识地注视着浴室天花板所反射的水纹,宛若在水族馆,她回想起在家乡的生活,在那时甚至想要天天洗澡都是个问题,能吃饱饭就是极大的幸福了。
  过分的贫穷让人们压下道德的底线,不少父母强迫女儿去做皮肉生意,穷人家的女孩也就初夜值点钱,在之后就会越来越廉价,最后会像揉烂的卫生巾那样被丢弃,如此反复,世代轮回。
  贫穷是原罪,富裕是美德。
  即便如此雪雉的父母还是坚持供她去外地深造,同样的为了报答父母,她每月都会坚持向家里寄钱,自己只留生活费即可,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可爱的惹人怜悯的孩子。
  自幼离开父母,缺少关爱,让她有种透在骨子里的自卑,灰姑娘的自卑,越是见到富人越是如此………
  灰姑娘即便身着华服,但内在还是贫穷的女佣,当她一只脚踏入华丽的殿堂,身影照射在水晶的明灯下,她会想些什么呢?
  会感到恐惧,莫名的恐惧,想要逃离的恐惧,而不是淡定自若地谈笑和王子共舞吧………
  所以,灰姑娘只能是虚构的,但雪雉是真实的,她逃离了,从罗德岛华丽的宴会中,从丰富的自助食物和名酒堆中落荒而逃。
  她很幸运,但她并不知情,华丽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同时没人知晓她逃离的事实,因为她从来都是那么不起眼。
  浴室的墙角是透明的,能直接透过玻璃帷幕看到卧室的电视,一旁摆放着放冰块的红茶,耳边传来龙门背景的电视剧的声音,内容大概是富家女爱上穷小子
  的。
  雪雉的内心很微妙,她的潜意识里浮现出一名菲林族少女的身影,那位的态度对她有些过于暧昧了,但她清楚这只是富人炫耀的一种手段,富人需要穷人。
  一切如梦,但却无比真实,她是多么害怕,害怕一觉醒来真的是梦,依旧是那么贫穷,一无所有,可怕的不是贫穷,而是在短暂的富有,体会到其甜头后,再被剥离一切。
  雪雉泡了一阵,觉得有些疲惫了,于是起身,拉开排水闸,急促的水流涌入排水管道。
  她赤裸着曼妙的酮体,透过雾气蒙蒙的镜面,投射出少女的身影,也许是黎博利天生如此,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她的身材比一般人更为纤细,也更加脆弱,如即将凋零的花。
  花儿在即将破碎的瞬间最为美丽,人在被刀剑砍倒,七零八落的一瞬最为惊艳………
  她饶有兴致地扭动肢体,欣赏着逐渐发育的自己,但很快便觉得羞耻,脸颊更加微红,富人渴望表现自己,穷人羞于展现自己。
  “我真是个笨蛋………”
  她缠上柔软的浴巾,用吹风机烘干头发,发现浴缸旁的冰块融化到红茶里,没有犹豫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若是平日,她说不定还会嚼碎冰块,再咽下去,从小养成的习惯。
  说起红茶,她再一次想到了那个富有的菲林少女,那是她第一次品尝名贵茶种,一种炎国生产的古老名茶,据说一小块就是她一周的工资,有钱人的生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