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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少。
  女人眯着眼,久经事故的老油条毕竟不是一个装熟的孩子所能比的,她轻易便推出八九七十,“塞雷娅?”
  “嗯?怎么了?你可是大人了~是因为塞雷娅不让你喝酒吗?”
  女人轻笑着,随手从路过的服务员盘上又续了一杯,殊不知这个举动刺伤了伊芙利特,这个小家伙其实比她想地要偏激不少。
  “看啊!”伊芙利特当着女人的面举起酒杯,随后一口气喝光,酒水咕噜咕噜地流到胃里,几乎尝不到什么味道。
  “这喝法完全是外行呢~”星熊吐槽,但就是这样才有意思。
  伊芙利特呼出酒气,对着一脸惊愕的服务员吩咐:“再给本大爷续上一杯…不!一整瓶!”
  她又质问着星熊:
  
  “东国的鬼,现在本大爷是大人了吗?!”
  星熊撂下酒杯,发出碎裂声,并赞叹:
  “是啊~我承认,现在的你的确是大人了。”
  她用调侃的语气:“伊芙利特小姐~”
  “塞雷娅,赫默,真的是太好了……我长大了…我被人承认了………”
  ………………………
  后语:实验性短篇,很多细节不能深究

番外 : 番外:金鱼
  “太古的猿猴们为了生存,部分从出生的树林迁徙,因此学会行走,解放双手,并逐渐进化,除了当时树林面积急剧减少 形势所迫外,我认为有一部分其实是自愿的,比起狭窄的故土,他们更向往开阔的大地,这便是开拓者的精神,是人类的光………”
  “那么凯尔希医生,我也想去追随那道光!”
  “去吧,你一定可以的………”
  ………………………
  凯尔希站在这间病房前,先是惯例性地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将要看望的那孩子对于人类的情绪波动十分敏感,她不想向她传播负面的情感,或让她察觉到什么。
  并对照一旁的玻璃橱窗整理了下仪表,里面张贴着罗德岛最终战役后的合照,比起刚建成时,相差甚大,许多老面孔不见踪影,但也多了不少新人。
  “去观赏你养的金鱼吗?”
  身旁平
  躺在走廊长椅上的白发红角萨卡兹女人略带些嘲讽,她睁开眼与其对视,并轻笑。
  “别这么说那个孩子,还有你什么时候在这的?”凯尔希漫不经心的回应,W隐藏气息的小把戏对她不怎么管用,即便是躲在视觉盲区凯尔希也能通过其他方式感知到她。
  “从一开始,你这次又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温柔的母亲?呵呵~你不觉得全世界都要陪你玩过家家是种十分任性的行为吗?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凯尔希大人?”
  凯尔希懒得理会W这阴阳怪气的说辞,无非是疯狗的狂吠,甚至连打击都算不上。
  “我要扮演过去的自己。”
  最后整了下胸前的领口,推开门。
  清晨的阳光隔着透亮的玻璃并带着温度映入精心布置的病房,里面按照病人的习惯依旧保留数年前的配置,刚踏入总会让人产生穿越时空的错觉,毕竟罗德岛在一年前就重新装修了一遍,配置了新的安保和监控系统,可以说是无孔不入,任凭专业人士也找不出任何死角。
  唯独这房间除了日常打扫就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花瓶都没有移动的继续,瓶里像样地插上几株金鱼草,在纱窗透过的微风吹拂下,肆意摆动着。
  “凯尔希医生,你来了?博士呢?”
  房间主人的声音从内侧传来,轻柔的少女的声音,她背对着阳光,后脑勺被晕染成金黄,菱形的瞳孔和硕大细长的兔子耳朵,与外面的罗德岛领导人画像完全一致,只是看起来成长了不少。
  她对着凯尔希露出温柔的笑容,即便已经在不自知的情况下重复无数次。
  “博士很忙,你知道的,战后要处理一堆事情,医疗部同样如此,我之后还要去照顾伤员,以及新药的开发,人类之间的争斗结束了,剩下的唯一敌人也就是天灾和其带来的源石病了。”
  凯尔希走到病床前,吩咐阿米娅不要起身,并轻挽她的手,那双修长细皙的仿佛是为了演奏乐器而生的手,关切地问道:
  “身体好些了吗?”
  阿米娅迟疑一阵,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眼前的一切似乎经历过无数次,而凯尔希的手也不是第一次触摸到她了,如此祥和温馨的氛围,却有种难以用语音描述的压抑。
  “真的很奇妙,明明不久前受过那么严重的伤,但现在却感觉缠着绷带的伤口已经愈合,所以………我想出去走走。”
  阿米娅扭捏着提出这个完全合理的理由,似乎是在试探些什么。
  “不可以。”凯尔希斩钉截铁地回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的身体需要静养,现在感觉没什么是因为止痛药物麻痹了痛觉神经。”她用眼瞟向铁架上悬挂的玻璃容器,里面是淡黄色的药溶液,并顺着导管一刻不停地涌入阿米娅体内。
  “等伤口愈合再做复检运动也不迟。”
  或许是感觉到刚才的失态,凯尔希语气柔和不少。
  “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小鸟………”阿米娅沉默地望向窗外,“这病房是囚禁我的鸟笼……”
  她握紧凯尔希冰凉的手,“而凯尔希医生是我的饲主……”
  她明明能通过源石技艺感知到凯尔希医生真实的爱意,却无法完全相信她的话,甚至下意识产生警惕。
  “灵魂是混浊的,就如那时的博士……”
  用棉布包裹着布满尖刺的铁球,但由于开刃的刺过于锋利,以至于即便隔着厚重的布都能将拥抱它的人刺伤。
  如果说凯尔希温柔的外表是棉布的话,那么隐藏在这伪装之下无名的杀意与刺骨的寒意就是锋利的刺刃,虽然她看起来像是极力掩饰。
  “凯尔希医生,您很痛苦,我能感知到的………”,几乎是脱口而出,阿米娅并没有隐瞒的习惯,并不给凯尔希解释的机会。
  “无论如何请不要勉强自己,您一直都喜欢把问题一人独揽,虽然不是在谴责您,但是……”
  “谢谢你,真的,我会考虑的………”
  凯尔希的声音比起刚进门时低沉不少,感慨:
  “她依旧是个纯粹的孩子…………”
  凯尔希起身,下意识地望了眼墙角的老式挂钟,大概还剩几分钟。
  “我要走了,今天的行程已经满了,还得抽出时间督促博士工作,希望ta没有摸鱼……”
  就在手即将触碰门把手的瞬间,她听到身后阿米娅的声音:
  “请帮我告诉博士,ta现在可以休息了。”
  凯尔希背对着阿米娅的脸庞露出诡异的笑容,像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