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便是像这女孩宣誓自己的主权，就如同以往在战场或是家族的庄园、庭院里对那些下贱的奴隶一般，贵族的孩子都有些**跋扈。
　　闪灵漠视着，年少时的事她记不大清了，或许自己曾经也是如此，也曾经是个施虐者，但现在一切都过去，她并不会因为这些画面感到兴奋或者是悲哀，只是淡漠，甚至有些想笑。
　　“你要把她怎样？她的工作是疗伤吧？我听说过一些………”
　　“可你知道她是怎样帮别人疗伤的吗？”
　　同伴的表情很是微妙，轻浮中带着些蔑视。
　　军中的医师与赦罪者同理都是神圣的工作，理应享有被尊敬的权力，但从身旁的同伴身上，闪灵感受不到半点尊敬的意思。
　　“用身体，用她的身体去吸收他人的伤痛，详细起来就是如同军娼一般的工作。”
　　闪灵注意到笼中女孩身上分布的不规则的伤疤、淤青，但也只是眯了下眼。
　　“完全被当成泄欲工具对待了呢……这孩子，但也是没办法的吧。”
　　闪灵只是看着，同伴当着她的面粗暴地撕扯着女孩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女孩没有反抗，只是顺从，而同伴做出这些也仅仅只是出于玩乐。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这种疯狂的事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犯下罪行的是日渐疯狂的人们，所以是谁的错呢？世界？人们？还是………”
　　同伴将女孩压在身下肆意舔舐其白洁的脸颊并对其上下其手，但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悦，完全没有发泄出去的意思。
　　那女孩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如木偶般空洞。
　　施虐者最大的乐趣便是欣赏被虐者痛苦的反应以及对方的反抗，当这些都不存在时，施虐就变成了漫长而又无聊的劳作。
　　没有任何乐趣可言，所以同伴训斥道：
　　“给我叫啊！像个**一样！发出淫*荡的叫唤！”她一边吼着一边拽着女孩的长发，仿佛压在胯下的并不是人，而是匹母马，而那长发便是缰绳。
　　闪灵在看着，如同身旁的佣人、奴隶和其他同僚一般，明明眼前的事情是无比的荒谬，明明那孩子露出了无比痛苦的表情，但大家依旧熟视无睹，甚至目光都很少停留，大家都只是看着，用平淡、冷漠的眼睛。
　　“你很高兴吗？闪灵，说起来也会有呢～自己不去做，反倒会在一旁欣赏同伴施虐的家伙存在，
　　施虐者与被虐者以及旁观者。”
　　“唉！我……不是的……”闪灵一惊，身旁不知何时传来的幼稚的童音，将她内心的一切不堪都揭露出来，何等的耻辱，眼前的孩童仿佛有洞悉人心的力量，是王室的力量。
　　闪灵下意识单膝跪地，行了个萨卡兹宫廷式大礼。一旁的众人纷纷效仿，就连正在兴头的同伴也停止了肆虐。
　　“请继续。”那孩童伸手示意，举止优雅，并露出微妙的神情，愉悦或是其他，总之难以用简单的言语表达，或许她也乐在其中，但这又怎么可能？她只是个看起来不到十岁孩子。
　　银色的长发，柔顺、飘逸，漂亮地打上结，胸前暗红色的吊坠，身着细丝长带连衣裙，整个人散发出鹅毛般圣洁的气质，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尘不染的贵族小姐样子。
　　头顶细长呈螺旋状扭曲的犄角是王室的象征，据说每成长一段时间，角上就会多出一轮，而最年长的那位，头顶的角看着就像螺旋的阶梯，巴别塔。这孩子的角经过抛光打磨后呈现出黑曜石的光泽。
　　“特蕾西娅皇女，为何来到我们这种混乱不堪如乡下闹市的地方？很危险的。”闪灵表面露出担忧的神色，但实则开始试探。
　　“视察赦罪师的工作可是王室的义务啊～闪灵，你不会不知道吧？”明明只是个孩子却已经掌握了大人的口吻，双手别在腰后，有模有样地走上几圈。
　　她的目光又回到了那只鸟笼，略有些无奈，对着闪灵的同伴轻言：
　　“为什么不继续呢？舞会是需要伴乐来调剂的，这里同样如此，沉默是死。”特蕾西娅稚嫩的脸蛋却露出很多大人都做不出的表情，是嘲弄的，喜悦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明明知道赦罪师是神圣的职务，对不起……我玷污了……”
　　同伴从未这么慌张过，闪灵很清楚，即便是面对拉特兰手持重火器的宗教骑士或者是其他什么更可怕的敌人时，她都从未如此战栗过，身体抖得像筛糠，如赤身露体待在冰窖中。
　　“应该说不愧是皇室的孩子吗，天生自带的压迫力，不是……并不是因为血脉的压制，而是这个孩子自带的某些特质。”
　　特蕾西娅好像是感知到什么，脑袋扭转过来，与闪灵对视，一笑后便转了回去，一言不发。
　　“那么你做错了吗？”特蕾西娅居高临下地发问。
　　“我…罪该万死！”同伴的样子很滑稽、荒唐，一个少女模样的大人光着下半身在一个孩子面前下跪。
　　“不，你没错。”
　　“唉？！”同伴愣了。
　　“你何错之有？”特雷西娅双臂张开，畅怀道：“你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事物，所以是正确的，这点毫无疑问。我应该奖赏你。”她轻笑着，拍打手掌，像是在给小丑喝彩。
　　众人纷纷效仿，一时间掌声连片，对着这个恶劣的施暴者，仿佛她的行为一直准确无误，算得上这里的楷模。
　　掌声，欢呼声，女人的**，女人的谩骂，心跳，鸟儿的叫声。
　　“我喜欢有趣的事物，仅此而已。”
　　特雷西娅强忍笑意。
　　“所以开始吧～演奏你的乐器。”她指向已经遍体鳞伤的金发女孩。
　　很快凄惨的叫声就又在赦罪师休息的庭院里回荡。比之前更加绝望。
　　伴着这如天籁般的哀嚎，特蕾西娅端坐在一旁的水井口，和闪灵闲聊。
　　“你知道吗？长时间的折磨会导致人丧失反应能力，这其实是种自保机制，会在不知不觉间习惯非人道的虐待。”
　　她望向被众人凌辱、泄欲的女孩。
　　“她比刚才更像人了，之前我来的时候，她曾经产生了一丝希望，并盼望着我能制止，所以死去的心短暂的复苏。”
　　闪灵听不懂，也并不想听懂。
　　“你刚才在笑呢～闪灵，你其实很乐意看到他人受苦的场面吧？”特雷西娅望着她。
　　闪灵的脸皮轻微抽搐下。
　　“笑？怎么可能……”闪灵迟疑着，甚至伸手抚摸自己光滑的面庞。
　　“我不会在这种地方撒谎，因为没意思，继续刚才的话题。”特雷西娅欣赏前方的戏剧。
　　“施虐【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⑥;⑨?.④?:⑨.,③:""⑥!，①:③";⑤?."者、被虐者、围观者，这三种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