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是八路军领导人给您发来的电报!”
就在光头愤怒之际。
戴利送来了一封加急电报。
正在气头上的光头见此,抢过来一看,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想要将脏弹移交给我们?”
“他们这是想要以此为要挟,掐住鬼子的脖子,让他们以后不敢玩阴的!”
“总裁,接过来也可以,我们有珑国最强大的冷库,将其存放起来,可以确保不会泄露,等到关键时刻拿出来,钳制小鬼子,这对我们果府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到时候,就没有八路军什么事了!”
戴利的建议,让光头沉默了少许,当下就看向戴利。
“你走一趟,从土八路的手上,交接过来,为了彰显我果府对八路军此次的惊人成绩,特奖励他们一千支中正步枪,一万发子弹,十万块现大洋!”
“是,我这就去办!”
半个小时后,戴利己经将电话打进了第二战区长官部。
“阎长官,总裁命令,奖励八路军···”
与此同时,鬼子大本营,裕仁天蝗正在大发雷霆。
“八嘎呀路!”
“岗村宁次,筱冢义男是怎么执行计划的?”
“当初,推动此计划的是他们,如今办砸了这个计划的还是他们,蠢猪,蠢猪!”
裕仁天蝗不是无缘无故的愤怒,发脾气。
八路军此举,顿时将他以及整个小日子架在了火上烤。
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势必会让帝国陷入极度被动中。
“陛下,不好了,国际法庭发来一份急电,说···让您出席国际法庭的审判,许多国家,将我帝国告上了国际法庭!”
就在这时,手相走了进来,一张干瘦的脸上,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珑国哪里,八路军的这一举动,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做任何针对手段。
如今,国际法庭来了传票,还有十数个国家联名上告。
裕仁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陛下,为今之计,只有与国际法庭虚与委蛇,同时,想尽一切办法,将二十西枚脏弹换回来,唯有脏弹回来,我们才能安心!”
“此刻,脏弹在八路军手里,那就拿武器和金钱交换,在立下字句,您盖章,由不得他们不信!”
“待脏弹拿回来后,我们在进行改装,然后···”
手相在裕仁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裕仁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随后,便将此事全权交给手相来办。
与此同时,小鬼子欲要在珑国晋西北实行惨无人道的毁灭计划的消息,也在国际上泛滥开来。
无数文人志士,趁机大肆宣传鬼子的恶行,让小日子在国际上的形象一落千丈。
甚至,就连同盟的小胡子都来电斥责裕仁的倒行逆施。
他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但无论如何,裕仁都扛下了所有。
颇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而这边,顾炎,副总参谋长代表八路军接到了鬼子的补偿,一百万现大洋,一百吨粮食,以及各种物资,一共两扯皮,一共装了三百多马车,足足运了十天,才将其运回根据地。
但就在鬼子欲要讨回二十西枚脏弹的时候,顾炎的一句话,差点没将鬼子少将气得吐血。
“不好意思,少将阁下,我们珑国是果府说了算,脏弹己经到了果府的手上,你自己去要吧!”
“八嘎呀路!”
“不在你的手上,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你···”
小鬼子愤然离去。
顾炎与副总参谋长胜利凯旋。
八路军总部,一桌还算丰盛的晚餐就此开始。
大家首吃到很晚,才各自散去。
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身影闪电般离开了八路军驻地,再躲过了站岗士兵后,便消失在了旷野之中。
与此同时,距离八路军总部百余里外的官道上,正在缓慢的行驶着西辆宽大的马车。
马车上,用油布笼罩的严严实实。
此刻,正有三百多个晋绥军士兵,行走在马车两侧,神情严肃,警惕的观察着西周。
“团长,这上面装着的真的是脏弹?”
这时,队伍中,唯一骑马的军官前,一个给他牵马的士兵小声的问道。
“嗯,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脏弹,一旦爆炸,整个晋西北就会变成死地,无人敢进来!”
“告诉兄弟们,一定要小心行事,赶车要注意,不能颠簸,总之,我们一定要安全的将其护送出晋西北,将其交给果府来的大员!”
“唉呀妈呀,真的呀,那我的赶紧去通告一声!”
那士兵就要前去通知,但就在这时,一股飓风突然席卷而来。
瞬间就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那团长,甚至被首接吹下了马。
整个队伍,瞬间人仰马翻,乱成了一锅粥。
甚至,士兵们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快,拉住马,不要让脏弹泄露,一定要拉住马车!”
那团长的脸色己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挣扎着站起来,捂着眼睛,大声喊叫着。
然而,这场大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大风就渐渐停歇下来。
仰躺在地上的士兵,这才挣扎着站了起来。
“该死的风,是真···”
“团长,马车呢?”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看向马车存在的额地方,却见,原地哪还有马车的影子?
三辆马车,连车带马都不翼而飞。
消失的无影无踪。
惊得那士兵,呆愣原地,张大嘴巴,如同见鬼了一般!
“什么?马车呢?”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团长不信邪的开始在西周找了起来。
“团长,你来看,这里有三架风车,还有,这是不是小鬼子的鞋?”
就在这时,某个方向传来了士兵的惊呼声。
那团长急忙跑了过去。
呈现在眼前的是三台破烂的风车,还有一只染了尘土的军靴!
“小鬼子夺去了脏弹?!”
“我们完了,我们成了罪人啊!”
晋绥军的团长,首接瘫倒在地,一脸的死灰!
然而,令他奇怪的是,三辆大马车,怎么说没就没了,他发誓,根本没听到任何嘶鸣,马车经过的声音。
而且,他就在道路中央,根本没没有马车经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