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会在夜店放松的时候,被喂了药!更想不到的是,竟然还倒霉的遇上扫黄,差点当成小姐给抓起来!
陈若蕊缩在包房的角落里,忍着全身的燥热,看着包房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
易子瑜站在门口,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宮大少爷,你的小娘子在我手里。”
宮博裕手拿着电话,一脸的阴沉:“怎么回事?”
易子瑜靠着门框,手里把玩着精致的打火机:“我今天跟队扫黄,在一家夜店发现了你的娘子,人已经被我留下来了,放心,没事。”
宮博裕听完易子瑜的话,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陈若蕊!你好样的!昨天刚刚订婚,你今天就出去卖了是么?
十分钟后,夜店门口。
一辆银色的绝版宾利,稳稳的停了下来。
宮博裕从车上走下来,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走进了夜店。
宮博裕抿着唇,眼神冰冷,一路直奔二楼。
易子瑜老远就感觉到了一股冻死人的气息,随着宮博裕的逼近,越发明显。
“她人呢?”
易子瑜看着宮博裕阴沉的侧脸,微微打了一个冷颤,退后两步,才开口说道:“在房间里,里面已经没其他人了!”
宮博裕打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的陈若蕊正蜷缩在沙发的另一边,眼神迷离,依靠在沙发上,不断磨蹭着自己的身体。
陈若蕊隐约透过朦胧的眼神,看到走进来一个男人,是自己熟悉的身型,刚想说什么,就被身体里的暖流给淹没了。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心底猛然升起一阵怒火,脸色更是难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么?!”
陈若蕊轻轻喘气着,皱着眉头低囔:“我好难受,好热……”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的样子,眼眸猛地一缩,快步走到她身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陈若蕊因为外界的接触,瞬间觉得一股清流袭击的全身的细胞,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
宮博裕眼神更是冰冷,抱着陈若蕊转身就要离去。
“咳,这房间隔音挺好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易子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宮博裕瞬间眯起眼眸,转身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大床。
第二天,陈若蕊悠悠转醒,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却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只是稍稍动了一下身子,便觉浑身酸疼不止,仿佛被人用刀片一刀一刀地生生割着。
陈若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环境,这是哪?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若蕊闭上眼睛,想了想,自己只记得昨晚好像中了药,然后……然后有一个男人。
等等,男人?难不成自己就这样失了身?男人是谁?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了,陈若蕊听到声音,转头朝浴室的方向看去,彻底蒙了,整个人僵在床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陈若蕊咽了咽口水,强行移开自己的目光。
难道昨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是宮博裕?他昨天不是说要出差,已经离开n城了么?!
“宮,宮博裕,你怎么在这里?!”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的反应,挑了一下眉头:“看够了么?”
陈若蕊这才愣愣的反应过来,赶紧把头转到一边。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陈若蕊大脑有些当机,这里是他家?难道昨晚和自己一起折腾的人,真的就是宮博裕?
“起来!”
陈若蕊愣愣的点头,想要从床上起来,一用力,浑身的酸痛让她又跌了回去。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的反应,眯起了眼眸:“怎么?”
“没事,没事,我这就起来。”
陈若蕊咬了咬牙,忍着身体的酸痛,在被窝里摸索着把衣服穿上。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的动作,挑了一下眉头:“怎么?你是不舍的起来么?是不是还想体验一次昨晚的滋味?”
陈若蕊立刻一脸惶恐的看着宮博裕:“你想干什么?我告你,你别太过分了!”
“陈若蕊,我们已经举办过订婚仪式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怎样,也不算过分吧?”
宮博裕微眯着眼睛,紧紧盯着陈若蕊,话语中更是带着一丝潜在的威胁。
陈若蕊根本就不惧怕宮博裕的威胁,回瞪了他一眼,开口说道:“定过婚又怎样?人家结了婚的还可以离婚呢,更何况,我们两个只是订了婚而已。”
“是么?”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的眼神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离婚?还没有结婚,她竟然就想着要和自己离婚。
这虽然是陈若蕊无心的词汇,但是听在宮博裕耳中,却是格外觉得刺心。
陈若蕊手里紧紧攥着被子,盯着宮博裕:“我要穿衣服,请你出去。”
“这是我家!请你十分钟之内离开这里!”宮博裕说完,看也不看一眼陈若蕊,转身就走进了衣帽间。
十几分钟后,宮博裕从衣帽间走出来,空气里还散发着一阵清香的气味,但是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宮博裕走到床边,发现枕旁有一颗闪亮的耳钉,看着耳钉,忽然觉得有些眼熟。这竟然是自己给她的订婚礼物。
可能是昨晚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没想到她竟然还会一直戴着这个耳环。
宮博裕看着手心中的耳钉,随后收紧了拳头,离开了房间。
直到傍晚,宮博裕刚回到家里面,岳呈就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开了口:“少爷,陈小姐……”
“叫少奶奶!”
“是,刚接到消息,少奶奶她去了一个叫夜魅的酒吧,是您亲自去接回来,还是我派人把少奶奶接回来?”
宮博裕微微垂眸,铿锵有力的说道:“我自己去!”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昨天险些被抓起来,今天竟然还有胆子跑去酒吧,就那么不甘寂寞么!?
半个小时后,夜魅酒吧。
宮博裕走进酒吧,岳呈紧紧第跟在他身后。
走进酒吧后,岳呈走到宮博裕身旁,小声的说:“少奶奶在二楼大厅里。”
宮博裕抬头看向二楼,随后抬步走了过去。刚一走上二楼,宮博裕猛地收紧了眼眸。陈若蕊正挂在一个男人的怀中,笑颜如花。
宮博裕刚准备走过去,一个人影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宮大少爷,你怎么过来这里了?”
易子瑜手里面掐着烟蒂,看着宮博裕满脸的不解。
“你怎么在这里?”
宮博裕扫了一天易子瑜,依旧冷冷地开口。
易子瑜一脸郁闷,颇为不耐烦的开口:“执行任务呗,我能干啥。”
宮博裕看着不远处的陈若蕊,脸色更是阴沉:“你忙你的。”
说完,朝着陈若蕊直奔过去。
陈若蕊没有丝毫察觉,依旧偎在男人的怀中。
忽然,陈若蕊的手腕被一双大手给拉住,脱离了男人的怀抱。
“啊!”陈若蕊被突如其来的吓得一声尖叫。
等转过头看清来的人的时候,内心中的气愤猛然飙升。
“你干什么啊?”
宮博裕一脸阴沉,看着陈若蕊的眼神更是冰冷:“我干什么?”
陈若蕊身旁的男子,更是一把抓住陈若蕊另一只手。
“你是谁啊?”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手下一个用力,扯住陈若蕊,把她圈进自己的怀中,不顾她另外一只手被别人拉住,直接抱起来,就往外面走。
陈若蕊在宮博裕怀中拼命的挣扎,直到走出酒吧,宮博裕才把陈若蕊放下来:“你真的是不长记性!昨天刚在夜店里面被抓,今天就又出来喝酒?”
宮博裕松开手,陈若蕊就立刻跳了老远出去,揉着红肿的手腕,瞪了宮博裕一眼:“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我出来玩还要跟你汇报么?”
“陈若蕊!我再说一遍,跟我回去!”
宮博裕的音调不高,但是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前一天差点进了局子,第二天就敢穿成这样跑到酒吧,还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看回去之后,自己怎么收拾他!
陈若蕊颇为轻蔑的扫了一眼宮博裕,冷哼一声:“哼,我才不跟你回去呢,我都还没玩够呢!”
“若蕊……”
陈若蕊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刚才跟陈若蕊坐在一起的那个男子。
陈若蕊转过头,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人,凌寒——自己的表哥。
因为凌寒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参加上若蕊的订婚典礼,所以特地把她叫出来,好好叙叙旧,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两个人原本是要去高档餐厅的,可是陈若蕊非要拉着凌寒去酒吧,凌寒没办法,只能舍命陪女子。
凌寒走到陈若蕊的身旁,看着陈若蕊,关心的开口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陈若蕊冲着凌寒笑了笑:“我没事,你怎么出来了?”
宮博裕看着两个人的互动脸色更是难看:“陈若蕊,你是我的未婚妻!”
“是,那又如何?”陈若蕊说着,眼珠转了转,手臂自然的攀上了凌寒的手腕,颇为挑衅的看着宮博裕。
宮博裕看到这一幕,心中怒火更胜。
“陈若蕊!他是谁?”宮博裕一字一顿,看着陈若蕊的眼中已经透出了杀意。
陈若蕊攀附着男子,眼神一阵灵动,双手直接搂住对方的脖子:“这个就是我喜欢的人,就算你在有权有势,我也不喜欢你。”
陈若蕊说话,不等宮博裕反应过来,拉起凌寒的手就跑了。
宮博裕看着陈若蕊逃跑的背影,周身的气压又明显低了两度。
这时,易子瑜跟着岳呈从酒吧里走了出来:“看什么呢?魂都没了。”
宮博裕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视线,冲着岳呈冷声的说道:“查下少奶奶去哪了!”
易子瑜嘴角勾着一丝痞笑,打趣道:“呦,这是咋了?你的小娘子跟别人跑了?”
话音刚落,宮博裕那能杀死人的眼神,就落到了易子瑜身上。
易子瑜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摆手求饶:“得了,当我没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若蕊拉着男子跑了好一阵,才喘着粗气停下脚步。
陈若蕊喘着粗气回头看了看过来的方向,发现根本没有人影,立刻放声大笑了出来。
凌寒一脸宠溺的含着陈若蕊:“那个人就是你的未婚夫么?”
陈若蕊终于把气给喘匀了,点了点头:“是啊。”
两个人的身影,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岳呈就黑着眼眶走到宮博裕的身边。
“少爷,我昨晚盯了一个晚上,少奶奶直接把人带回了陈家,一直没有再出来过。”
宮博裕眼眸一凝,陈若蕊竟然把他直接带回了家里!
“你去休息吧!”
说完,宮博裕就朝着外面走去。
院子里,宮博裕站在桃花树下,深吸了一口气。
这桃花,正是陈若蕊最喜欢的花,此时正是三月初,桃花正浓。
这满园盛开的桃花,只因为你一句喜欢,我便在这院子中,种满了桃花,可是自从那年秋天,一切都跟着你的离开变了模样。
自你离开我身边,已经八年了,这八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找到你,但是你却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一朵桃花瓣悠悠落在宮博裕的肩上,随后飘落到地上。
宮博裕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陈家,陈爷爷正在跟凌寒下对弈,陈若蕊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宮博裕一走进去,管家就立刻迎了上去:“宮先生,您来了。”
宮博裕点了点头:“陈若蕊在么?”
老管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在,正在大厅里。”
宮博裕抬步走进去,陈爷爷和昨日见到的那个男子,对弈象棋,陈若蕊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爷爷,我来看您了。”
陈爷爷听到宮博裕的声音,抬头看向他,立刻笑了出来:“博裕来了。”
宮博裕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一旁的陈若蕊:“好久不见,爷爷。”
陈若蕊看到宮博裕的出现,立刻打了一个冷战,这个瘟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宫博裕走到老爷子身边,顿时笑了:“爷爷这是必胜的局啊。”
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凌寒。
陈若蕊渐渐站起身子,时刻就想要站起来回到房间躲起来,要是这时候被他抓个现行,就完蛋了!
老爷子笑了笑,对着陈若蕊招了招手,笑眯眯地招呼道:“乖孙儿,去,给博裕倒点水来。”
陈若蕊的动作立刻僵在原地,抬手拍了一下额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哦。”
凌寒笑着看向陈若蕊,陈若蕊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才磨磨蹭蹭地走去厨房给宮博裕倒茶。
宮博裕把陈若蕊的动作全部看在眼底,自己站在这里,她竟然还敢和凌寒眉来眼去的,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是么?
宫博裕甚至没看凌寒一眼,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问候着陈老爷子的近况,自然而然的隔阂着凌寒。
凌寒也是聪明人,明白自己在这里也是被宫博裕冷眼的份,只是对着陈老爷子点了点头:“爷爷,我还有公事,今天得先走了,改天再来陪您下棋。”
陈老爷子点点头,挥手示意他安心去吧,态度亲昵地嘱咐道:“路上小心点,别忙太累,反正少赚那两个钱爷爷给你补上,别累坏身体。”
凌寒点点头就走了,宫博裕脑子里暗自揣测着男人的身份,看样子是和陈家关系不错的。
随后,宮博裕走到凌寒的位子坐下:“既然这样,那我来陪爷爷下一盘。”
“好啊!”老爷子笑着,跟宮博裕重新开始了对局。
对弈开始,宮博裕看着棋盘的眸子沉了沉,面上带着点轻笑和探究地问道:“老爷子,那男人看上去和若蕊关系挺近的,昨晚上还在外面碰到他们一块出去玩呢。”
陈老爷子听到这话,怔了怔,随后轻笑间落了子:“是啊,他们自幼一起长大,就是这两年忙着工作也没怎么见面,想以前两个人表哥表妹玩的多亲近啊,现在寒儿忙的连你们的订婚宴都没去。”
听到陈老爷子的回答,宮博裕明显怔了一下,随后快速反应过来,笑着劝道:“没事的,不还有结婚时候的酒席吗,那时候出席也是一样的。”
凌寒离身不久就走向厨房,陈若蕊此刻端着刚泡好的茶,犹豫不决地站在那儿,一抬头就看见了凌寒笑着向她走过来:“怎么了?怎么呆呆站在这里?”
陈若蕊看见凌寒出来,立刻把茶交给路过的仆人交代着送进去,拉着凌寒就往旁边走,一边走眉目里面带着慌张,不住地瞟着客厅内。
面露慌张地问道:“表哥,那个宫博裕没说什么吧?”
凌寒摇摇头,揉了揉陈若蕊的头轻声劝道:“怎么这么紧张他?怎么说他也是你未婚夫,看样子他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利之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陈若蕊还是紧张,看着表哥拿着大衣要走,急忙拉住他:“表哥你要去哪,我们一起去吧,或者把我捎到路口,我自己去坐的士去找朋友。”
凌寒听到她的话,眉毛轻挑,可还是说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就带她出门。
陈若蕊一个人站在路口,凌寒公司还有事,不能带她出去玩,这会儿看着车水马龙的,陈若蕊也不知道去哪儿好。
不过片刻,只见对面开过来了一辆车,打了打双闪,拐了一个弯就停在她面前,陈若蕊这才看清来的人正是宫博裕。
陈若蕊还没有反应过来,兀自呆呆的看着宮博裕的侧脸,男人转过头,俩人对上眼。
陈若蕊猛地后退一步,心中一跳,此时他不应该是在陈家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若蕊眼中划过一丝惊慌,立刻转身就走,快步向附近的商场。
还没来得及走多远,宫博裕就一把拉住了陈若蕊的手腕:“你跑什么?”
陈若蕊顿时横眉竖目怒瞪着宫博裕:“你谁啊?这是大街上你注意点形象好吗?放开我!”
“跟我走!”
宫博裕根本没把女人的话听在耳里,冷冷地说了一句,便拽着陈若蕊就把她塞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一脚踩下了油门。
陈若蕊咬着嘴唇揉了揉被拽进来时碰到的额头。
看着冷漠地宫博裕,陈若蕊径直将手中的矿泉水就砸了过去,怒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什么也不说也不交代就把我抓上车!你别以为我和你订婚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就是订婚而已,我分分钟可以解除婚约!”
宫博裕嗤笑一声,总算是转过头来扫了她一眼,只是眼睛里面的不屑看的陈若蕊一阵冒火。
“你尽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成功。”
宮博裕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丝的情绪起伏。
陈若蕊怒瞪着宮博裕,火气连升三尺:“你!你这人!”
陈若蕊话还没有说完,宫博裕就继续说道:“拿表哥冒充自己喜欢的人,这个借口真是不高明,真不知道你这个蠢女人是怎么想的。”
陈若蕊被气的头顶冒烟,气极反笑,冷冷地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的纠缠我到底是要做什么,我就是终生不嫁我也看不上你这种人,别以为爷爷喜欢你我就会对你服服帖帖的,我喜欢的人在我心里面比你好一百万倍!”
随着陈若蕊的话音落地,车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且寂静起来。
陈若蕊明显的感受到了宫博裕浑身一绷紧,车速加快了不少,眼底的慌张清晰可见,嘴上却依旧在逞强:“做什么!像你这种人我是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你不用再纠缠我了!放我下去!”
车子吱的一声停下了,陈若蕊没有系安全带,头蹭的往前撞到玻璃,疼得她立马捂紧脑袋抱怨道:“你做什么啊!急刹车算哪一回事!”
陈若蕊揉揉脑袋,刚放下手,车门就被打开了,宮博裕把她拽了出来扔向了后座。
陈若蕊还没反应过来,宮博裕就已经解开了袖扣,面色不善地逼近:“是么,看来真是太久不见,真是欠收拾了。”
陈若蕊感受到不安全的气息逼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人就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不容拒绝而霸道的深吻。
过了许久,宮博裕放松了力道,在她耳边轻声笑道:“真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才能让你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