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了多少遍,不摘就是了!”元乔乔嘴上不耐烦,心里却甜滋滋的。
咦,爱情的酸臭味真的让人情难自已。
元乔乔自己都被自己腻的不得了。
“我走了……”萧明砚这样说着,脚步却没动。
元乔乔嗯了一声,也没有离开他怀抱的意思。
萧明砚突然低头,唇瓣覆在元乔乔唇瓣上,缱绻绵长的吻,元乔乔只觉得头晕目眩。
“谁让你亲我。”
“我自己的娘子,想亲便亲。”
“你敢占我便宜!”
“就是占了,你待如何?”
元乔乔明明是有些恼的,可看到他唇上勾起的弧度又教她心生欢喜,怎么看都觉得迷人:“你占我便宜……”她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再度贴在男人的薄唇上,小声呢喃:“那当然要把便宜占回来啊!”
……
萧明砚走的是官道,周围安静的他能清晰的听到自己马蹄的哒哒声。
寒风刮到脸上有些刺骨,萧明砚却觉得浑身都是热的,因为那个吻虽然落在他唇上,但却烧进了他的心里。
萧明砚接连赶路,中间也只有在河东那一夜好好休息了一晚,等回到冀州时人瘦了一圈。
若不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只怕真要被人误以为生了场大病了。
“主公,定远侯在江北称王了,立下誓言,要在三个月内攻进京城,主公再不决策,只怕大局已定。”姜瑞道。
萧明砚这段时日,忙着赶路,并不清楚江北的消息,不过,定远侯称王这也是意料之中。
“先生有何建议?”萧明砚看向老神在在的王先生。
“属下倒觉得这是好事。”
姜瑞呛声:“等定远侯攻进京城,登上龙椅,一切都晚了。”
姜瑞年轻气盛,王先生并不与他计较,只气定神闲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先生这是何意?”
“定北候和绥远候一同起兵,称王的却是定北候,姜先生觉得此做何解?”
“这有何不解,据说是绥远候主动提出立定北候为王,说军中应只有一个主帅,听一人号令。绥远候和定北候在起义之前已经义结金兰,他拥立义兄为王并无不妥。”
“绥远候的确是大义啊,所以,美名远扬都到冀州了。”王先生摸着胡子道。
姜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瞬,瞬间顿悟。
在坐的幕僚都是聪明人,看这情形便知道,今日姜先生又输了。
萧明砚仍旧秘密练兵,暗地囤粮,虽是乱世,但今年冀州却风调雨顺,应是个好收成。
皇上为稳定内乱,将十八座城池给了匈奴,可匈奴不讲义气,不但虐待城中百姓,还时不时的挑衅。
元逸飞少年意气自是不能忍:“父亲,我们反了吧,夺回城池,救下城中百姓,儿实在不忍。”
“城池是一定要夺回,可我元家世代忠烈,此一反便要落下千古骂名,更何况还有城中百姓。”元正德是一军主帅,虽然痛恨皇帝无道,可也顾虑颇多。
若他一反,整个河东便也彻底乱了,河东百姓也将陷入水深火热和无休止的战火中。
将士们一句马革裹尸还豪气万千,可还有城中手无寸铁的百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