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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原本除了这张繁琐精致的雕花大床,便再无一样家具,空荡的几乎带上了几分诡异。
可今日,那处却多了套桌椅,大小样式,竟是和南簪屋内最喜欢的那套相差无二。
甚至走近了才发现,不仅是桌椅的模样,连角落里的镇纸都是一模一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簪照例去推了推紧闭的房门后,侧身看着眼前的物什微微发愣。
正拿着镇纸旁一摞仿佛还带着香味的宣纸发愣,身后却骤然传来了股熟悉的气息。
男性有力的手臂从腰两侧伸出,从背后将南簪拥入怀中。
“这可是我特意训了古沉木为你做的,这世上,怕是再难寻到一套。”
鬼物声音中带着几分炫耀的得意,埋首在南簪颈间蹭了蹭,细软的长发蹭过颈间敏感的肌肤,不禁泛起了些痒意。
“我对你这般上心,是不是也值得几句夸奖?”
若是忽视掉此处令人不适的环境与气息,还有那张没有五官一片平整的人脸,声音低沉温润,身形颀长高大的男子拥着白衣散发的美貌姑娘,倒真像是对缠绵的小情人。
只可惜,南簪现在对他除了恐惧,便只剩下厌恶。
从前不是没试过对这脏东西伏低做小,结果却只是被栓在怀里连着问了几个晚上,因此现在听了这般邀功的话,南簪连掩饰都丝毫不加,直接冷笑一声。
“不过是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东西,倒是提起要求来了。”
“等到哪天你彻底不缠着我,我倒是愿意为你多烧些纸钱,现在,我只盼着你早堕畜生道罢了。”
身后的东西被骂了也不恼,反而痴痴笑了两声,而后在小姑娘颈侧留下一道道唇舌的冰冷触感:“阿簪同我耍小性子的模样,还真是可怜可爱的紧。”
就如同只被恶狼盯住的小兔子,哪怕再努力地蹬腿挣扎,也逃不出掠食者的掌心,反倒看在眼里凭添了几分趣味。
“不过…”
男鬼一边啄着小姑娘侧脸,一边将手从那素衣胸口探了进去,揪着藏在衣裙背后的奶尖捻了捻:“今夜你屋中,怎得还住了外人?”
声音虽然同往常一般带着笑意,但若是清醒时,南簪必定能听出里面隐藏着的不悦。
只可惜又被定了身动弹不得的小姑娘被捏着乳首玩的脑中混沌,嘤咛两声,身子对这般上了瘾,已经下意识并着腿夹弄起来,并没去回答身后的问题。
平日高涨的鬼怪今天倒是没太磋磨南簪,转而伸开了手,中指与拇指分别按住两边的小,将那两个硬到凸起的小粒子拨弄的东倒西歪。
另一只手则顺着南簪平坦的腹部下滑,最后沾着分泌出的花液,准确地从中将那蒂珠剥了出来,又用两根手指刺入蠕动的水穴,刚进来,便被湿热的吸附上来。
“阿簪虽然不说,但是不是早就想我帮着抠抠穴了?”
男鬼一边低笑,手指一边缓慢地在中抽查,又对着蒂珠拨弄,上面玩弄胸乳的那只手也不甘示弱,只用两根手指,便将那玩了个彻底。
“呜…你别,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簪强撑着想要装出一副并没有感觉的冷淡模样,但已经身子已经开始被弄得发起了骚,一抽一抽地吸着男性的手指,呻吟也变得甜软发颤。
她实在是无力抗拒这鬼物风月老手一般的侵犯,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打地铺的阿秋能早点发现自己又被这脏东西缠上,好把自己叫醒。
可直到那鬼物坐上椅子,将南簪放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将她连着弄丢了三次,最后南簪神智好似都消失了一般,无力靠在男鬼怀里,口角微张,一缕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又被男鬼舔进口中,也没等到被阿秋叫醒。
又是一整晚的奸弄。
“啊!”
在南簪惊叫一声惊醒之前,那东西甚至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炽热粗壮到可怖的就那么杀气腾腾地抵在自己腿心。
之上青筋盘绕,不同于那鬼物身上任何其余地方的低温,只是刚碰到身上,南簪就被烫了个激灵。
好,好可怕…
要是进去,怕是会被直接弄坏的吧…
那丑东西直接撞入眼中,南簪又羞又怕,连刚被高潮腐蚀的神智都回了笼。
许是收到的刺激过大,南簪甚至不是往常那般疲惫着身子幽幽转醒,而是直接便睁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