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中何处脆弱,索性干到伸出宫口,对准那张小嘴就是连连猛凿。
南簪几乎说不出什么连贯的句子,双手被绑着举过头顶无法借力,小腿无论如何乱蹬,都缓解不了体内的,很快就没了力气,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榻上,奶尖蹭过被褥,一下下的摩擦出无数另类的别样。
“呃…呃…别干了…”
浑身的着力点都落在被男人嵌在掌中的臀瓣上,小姑娘双目迷蒙半吐着小舌,身下泥泞一片,时不时从两人交合处呲出股混合的体液,明显是已经的失了神。
“若是早些知道你这身子这么要命,我也该早点过来上了你。”
终于干开宫口的一瞬间,早就不再挣扎的小姑娘突然又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被裹得发疼,好像无数张小嘴对准了吮吸一般。
射过一次的性器持久的吓人,哪怕是如此强烈的刺激,岑修也咬牙忍下射意,报复一般掐住了从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随着自己的动作掐弄起来。
“坏了…啊啊啊…又要喷了…”
南簪难以自制地哭叫起来,只觉得胞宫都被塞满,男人甚至还在往里顶。
兴致起来,岑修索性直接放开手,发力狠凿,让南簪整个人都趴在床上被迫承欢,大掌转而摸上下巴,让小姑娘转过来与自己缠吻。
哪怕再度,岑修依旧保持着顶操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了多久,好像天际泛起白,岑修才最后一次,往已经被射满了的胞宫再度射出精水。
0017 暂别
“岑道君,您是说要离开一段时间?
南父门外,面对南映行挽留的面容,岑修只是略微朝着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视线转而移到不远处与母亲站在一起的南簪身上。
从那夜自己摸上了南簪的床,便算是彻底开了荤,余下只要得了空闲,便免不了凑上去要些好处。
前一夜还哄着诱着,给那小东西舔了小半夜的穴,现在南簪明显还置着气,对着自己的视线,故意偏过脸,连半点反应都不给。
“放心,南大人,我已经在南小姐院子附近留下了法阵,就算那脏东西再过来,也近不了活人身了。”
岑修从南簪身上收回视线,语声淡淡。
若是稍弱些的孤魂野鬼,直接碰上他布下暗含杀意的阵法,怕是会直接当场魂飞魄散,但对洛珩玠,估计也只会放缓些他进院子的速度。
嘴上不说,但毕竟已经与人有了肌肤之亲,在岑修心底,早把人划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想再让洛珩玠碰。
更何况…
岑修上马,拎起缰绳,浑身乌黑连半根杂毛都没有的骏马呼哧两声,原地踱了两步,只等着主人的命令。
但走之前,男人到底还是没忍耐住,朝小姑娘的方向又看了看。
自己回祖宅,是去想办法将那余孽打的魂飞魄散,而洛珩玠这段时间,势必也在准备对岑氏一族复仇。
现在,也就是看哪边的动作更快罢了。
“我的舒儿见人家走了,怎么这么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自从一家人一齐到门口送别岑修,南簪便一直一副情绪不对的模样,南夫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边看看高头大马上的俊秀青年,又转头瞧瞧自己依依不舍般的女儿,忍不住凑到南簪耳畔小声打趣。
“要是这么舍不得,怎么刚才连句话都不说。”
那小道君对他们夫妻俩都始终不太放在眼里的模样,到了自家姑娘跟前,简直恨不得一步三回头。
那青年长得好看能耐也大,甚至还能称得上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要是真能成就一段姻缘,她倒是真的乐见其成。
“阿母胡,胡说些什么!”
听了母亲调笑的声音,南簪只觉得脸上一阵热意,连忙磕磕巴巴地反驳。
洛珩玠未出现的几日里,这困扰了自家几年的事情已经马上有了解决的方法,眼下这假清高又要离开一阵,身边彻底没了活着死着的各种骚扰,南簪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舍不得。
“舒儿,阿母又不是古板的人,你要是真与那道君有情,我和阿父绝对不会阻止。”
南夫人只当小女儿在害羞,不免伸手点了点南簪光洁的额头。
“我与道君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簪见自己母亲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心下有些无奈。
将女人点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指轻轻握住摇了摇,连连软声乞求:“阿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