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菊花开,就知道小姐定是要作画,今日我们姐妹又有眼福了。”
一旁脸蛋微圆的小丫鬟笑着应声,虽看着性格有几分跳脱,但做事很是稳妥,来回两趟,便将南簪常用的工具全部摆上。
几个小丫头都被阿秋的话逗得吃吃发笑,南簪也不恼,笑着用笔杆敲了敲阿秋的额头。
“就数你话密的紧。”
南簪的祖父南恪年轻时,曾是有名的书画大家,一支画笔出神入化,几乎到了一画难求的程度,而南簪父亲却心向仕途,并未继承多少父亲的天赋,反倒是南簪这个孙女,将南恪的书画天赋遗传了七八分。
南簪生性也喜画,现在面对这娇嫩的新菊,竟是连着画了小半日,直到阿秋小声凑过来提示自家小姐该用午饭,才惊觉,自己的腕子都有些发酸。
“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先歇一会儿。”
南簪揉了揉酸痛的腕子,向后靠坐在红木椅上,面前的宣纸上,几朵盛放的菊花栩栩如生,甚至连花瓣上残留的露水,都好似在光线下闪着晶莹。
心中对今日的画作颇为满意,阿秋回来还要一会儿,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绒被中暖意融融,隔了一会儿,本就精神头不好的南簪不免有些犯困,靠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梦魇只会出现在夜里,因此白天的小憩,她倒是没有心理负担。
谁料原本只是打算阖眼休息,确实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不是阿秋带着甜甜的笑脸,送上午膳,反倒是眼前又出现了那张承载着所有噩梦的阴暗厢房。
南簪心头一滞。
怎么连白天,这诡异梦境都出现了…
脑中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倒是已经快一步奔到门口,企图打开那扇在夜间锁死的房门。
纸窗外,两站孤零零红晃晃的灯笼高悬,那扇门不出意外,仍旧关的死紧,任凭南簪拼了命推拉,都无动于衷。
“怎么…怎么连白日都…”
小姑娘眼中带着几分恐惧,颤抖着朝墙角缩去,像过去的千百次一般祈祷着,父母祈来的平安符能派上用场。
但仍旧是熟悉到令人无力的发展。
原本关的死紧的房门,逐渐渗进来一股呛人的纸钱焦糊味,刺目浓烟蒸腾下,让人睁不开眼来,等到南簪好不容易睁开眼,那脸庞被黑烟笼罩的高大男子,已经出现到了面前。
!
男人的衣袍似是华丽异常,但并未穿戴整齐,松松垮垮,连结实的胸膛都半露在外。
“阿簪,我的好阿簪…”
男人声音低沉,将颤抖着,却身体僵直,已经无力反抗的小姑娘拥进怀里,发出满足的谓叹。
“只是半日未见,我真的是,已经硬到难忍了啊…”
0002 亲吻揉穴(微h)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男人的气势太过强硬,在梦境中,南簪一如既往的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那鬼物低下头,黏黏腻腻地吮吸自己的脖颈,一只大手也不老实地从自己的寝衣外层探了进去,轻抚在腰间敏感的皮肉上,暧昧的揉捏。
鬼物在眼前的白皙皮肉伤轻咬一口,又安抚似的,用舌尖在那轻浅的牙印上缓慢舔舐,听到小姑娘明明颤抖,却强撑着的质问,不免嗤笑一声。
不似凡人呼吸出的热气,那鬼物浑身都是冰凉,连喘出的气也不例外,冰凉的在南簪颈间激起一片麻痒。
男鬼笑完,也不着急言语,又哼哼着,去咬小姑娘的耳垂,将那小小的耳珠含在口中,吮吸两下,再用舌尖快速拨动几下,按在南簪腰间的手也微微施力,将小姑娘整个人按贴到自己身上。
“啊…”
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鬼物将自己的性器又往小姑娘腿心的位置顶了顶,将顶端嵌进两腿之间后,开始隔着衣袍戳弄起来。
“好想就这么一直啊,阿簪…”
“让你这身柔软温热皮肉里的每一寸,都泛滥着我精水的味道,先操上几遍你的穴儿,再让你好好给我舔舔…”
那男鬼似是越说兴致越高涨,南簪被按在榻上动弹不得,清楚的感受到,随着不断淫词艳语的不断吐出,身子更是随之兴奋的颤动起来。
敏感的耳垂被舔吃的酥软发胀,那鬼物才意犹未尽的换了目标。
面庞凑到南簪脸庞,亲昵地蹭了蹭小姑娘柔软的侧脸。
滚开…
冰冷的触感带着几分令人欲呕的粘腻,南簪委屈又害怕,攒